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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穆有些意外地说,“其实也没有多少血,看着只不过是蹭破儿而已。”

    “如果不严重的话,就不用包扎了。”徐明新说,“你还记得是什么划伤的吗?”

    “就是田里的石块儿,划得很浅。”秋穆笑了笑,“我也觉得不包扎也没事儿的,就是杨同志非要给我包。”

    “哎,必要的理还是得有的。”徐明新摆了摆手,“不过我看杨同志包的方式不太对。”她指了指旁边开会时用的桌,“你先坐,我给你重新包一儿。”

    秋穆心里觉得怎样都无所谓,这么儿小伤重新包也不值得,还不如直接摘了。然而既然徐明新之前学过医,她想看也就看看吧。

    徐明新把她手腕上的绷带解开,从纱布洇的血看,血倒也的确不多,而且伤应该已经凝血了。

    然而她小心地掀开纱布一看,却发现那些纱布中本没有形成凝结的血块,而像是溶一般都是分散的。这看上去似乎不太正常,倒像是发生了溶血。

    徐明新觉得不对,然而再看秋穆手腕儿上的伤已经愈合了,就更觉得奇怪。她用手指挤了挤那块儿纱布中间儿的分,反而从中挤了些许像是夹杂着血红白的组织似的东西。

    “同志,你跟我说实话。”徐明新认真地问,“你的手是被什么划到的?”

    秋穆这才想起来她染了分钟小组的实验慢病毒的事儿,连忙说:“我就是被路边儿石儿划的,没什么大问题。兴许是个人质不同吧,我受伤之后就是这样。”

    “你确定?”徐明新说,“这个看着可不太正常。”

    然而秋穆十分肯定地说她从小就这样,徐明新也觉得没必要如此多虑,于是便说:“你的伤已经差不多好了,以后就别包着了,容易滋生细菌。不过还是尽量别沾,注意保持周围肤的净。”

    “行,谢谢了。”秋穆对她笑了笑。

    徐明新看到她的笑容,那曾经在哪儿见过这张脸的觉突然变得更烈了。

    然而到底是哪儿呢?她却又想不起来了。在革命里面,她的确很少见到发留得能盖住耳朵的女人。一般而言大家还是觉得女人的发要剪得足够短才能叫“利索”。

    “同志,”徐明新忍不住开,“你之前是在哪儿工作?”

    秋穆愣了一儿,回答:“是在丘,也是个不大不小的村,离北平还近的。”

    徐明新料想她兴许是在北平见过秋穆,于是问:“你之前常去北平吗?”

    可秋穆却回答:“没怎么去过——哦,倒是去过一次,可也就是一次罢了。是四六年去的。”

    那次就是她从莫斯科回到丘的路上,是经过了北平的。可是这样看来,她们倒不可能是在北平见过。因为四六年之前徐明新就已经离开蒋统区了。

    然而除了在北平之外,还能在哪儿呢?徐明新想了想,觉得多半儿还是她记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  每天都于GG的边缘,若是能gap一年就好了……

    当然也许浪了一年之后就彻底废了……

    ☆、第一百四十八章:扩散

    秋穆从村办公室来,而林馨玥正在外面等着她。看见她走门,便习惯地走过去挽起她的胳膊,一面小声问:“怎么了,徐同志找你有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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