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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能解释为什么咱俩得像。”秋穆无所谓地说,“可难我还该谢秋金元给了我一个生的机会?”
就连秋云海也知她自己的理亏之——即使秋穆也是秋金元的女儿又怎样?她打小儿就过着童工的生活。对于秋穆的父亲而言,秋金元就是一个剥削者和|犯,而对于秋穆而言,她也谈不上是什么母亲。
作者有话要说: 原论文写了一午也没写完_(:з」∠)_
估了自己的理论平(笑cry.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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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论文最终写了一万多字_(:з」∠)_
然后发现这不是期末作业,而是ddl延迟了的期中作业……周期末论文ddl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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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我可是曾经半天写完两个实验报告的人啊(?ω?)
给自己的肝ddl周手动加buff(??ω?)?嘿
☆、第一百五十四章:反常
秋云海不知该说什么好。看样,无论她说些什么,都是不可能让秋穆放了她的了。
她就这么坐在烧得乎乎的炕上,静静地看着秋穆坐在桌前的影。秋云海看着看着,渐渐觉得困倦了,再不知何时,她已经躺了去。在迷蒙中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能在被囚|禁的状态这么轻松地睡,但很快便平稳地睡着了。
大约三个小时之后,张全尾来找秋穆换班,顺便跟她讲了一民兵队员们巡逻的结果:村周围并没有什么工作队员,看上去工作队要到这儿还需要不少时间。
“要我说,还不如放她走呢。”在门外,张全尾小声地说,“这个秋云海的籍也已经不在咱们村了。”
“那是清算之后录籍时没算上她,本来应该要算的。”秋穆却说,“哪怕是工作队要来,也不能为了应付检查而搞形式主义。有地主家的女儿回乡了,难还装不知?别说是作为党员,就是在群众那儿也过不去。”
“哎呀,那你说这咋办?”张全尾摊开手说,“你瞧她就带了个包,里面一个儿也没有。她能在村里捣鼓来什么幺蛾?”
“就是反常才要警惕。”秋穆拍了拍她的肩,“全尾儿,你要是不想看班,就再换个人来。”
听她这么说,张全尾连忙拍了拍自己的前:“可别介,还是得我来。你赶回去睡吧,我保证不会让她跑了。”
秋穆对她,没说什么就走了。她相信丘的同志们,尽他们会提不同意见,但却也一定会服从组织的安排。这就是民主与个人主义的区别。
然而秋穆这一晚上睡得并不安稳。她不断地梦到从前在秋金元家当童工的往事,那些往事已经被时光撕扯成了片段,但这么翻来覆去地在她的梦境中现,却仍然搅和得令人疼。
等到第二天天亮时,秋穆从睡梦中醒来,仍旧觉得这世界很不真实。仿佛她在苏联的二十多年只是一场梦,梦醒后她还只是秋金元家的工,由于没日没夜地活儿而产生了某幻觉。只有垫在她枕底的布尔什维克党员证告诉她,那并不是幻觉,而是真实的、属于她的人生。
与之相比,重新遇到秋云海更像是一幻觉。秋穆一边穿上外衣一边想到,或许那只是她昨天晚上的梦而已。实际上本就没有什么回乡的特务,只是工作队要来了,让她过度张而产生了不妙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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