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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少荆河这位同志,从小至大最大的困惑正是于此。他家境良好,吃穿不愁,自条件上佳,即使天天摆着副扑克脸也照旧人缘良好无虑无忧,是以他还未期就开始惦念着“人为什么要结婚?”乃至“人为什么要活着?”这类自困型的终极哲学问题。

    对着十数万的词条,他心里的那架天平七上八摇摆不定得厉害。

    被顺推舟一般随大地到了大学,才将将找个“梁袈言”作为目标。如果现在放弃这个目标,显而易见他必然很快又会陷迷航的焦虑中。

    他啰嗦而断续地大概自己也没搞清楚自己说了什么,总之只匆匆地用着比平时还快上一倍的步速,快要小跑起来一样赶到楼梯,低着去了。

    二话不说他又开门探去,果不其然,是梁袈言回来了,不过旁边还跟着许立群。两人单独走在一起,对比明显。就是典型的一一矮一瘦一胖,一个寡言平静,一个呵呵直笑,这画面怎么看怎么吊诡。

    “好……我上、我这就过去。”走廊里梁袈言的回答和脚步声忽然透过门来。

    呆站了一会儿,他才慢吞吞地钻回到座位上。

    而这随便数数,就是数不尽的“前途叵测”,着实让凡事都很有自信和恒心的他有想打退堂鼓。

    又过了二十分钟,门外终于又响起人声,却不是梁袈言的。少荆河听着拧起眉,这不许立群么?

    听力变得分外锐起来,一大半的心思都放在门外。

    “我那个--”梁袈言抬手指着前面,脚不停地扭对他说话,表也像是依然还沉浸在某突如其来的急状况中有些张皇又有些迷糊,“去一,那个,院找我。你你在这里……我上回来。”

    少荆河一半站在门里,一半探在走廊上,看着他消失的背影,那副焦急迫,一门心思就跟着他去了,哪还记得起什么天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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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教授……”

    之所以还没法彻底敲响那面鼓,纯粹只因为如果就此撤退,他重新开始的人生也依然很迷茫罢了。

    果然梁袈言匆忙的影就在前飞快地走过。

    现在,距离“那时”已经过去了近一千天,再烈的焦灼也已稀释成了不是那么迫切的问号。那些“是什么”、“为什么”经由其他的方式是不是一样能得到解答?他自然也会开始新一的自问自答。

    这便让他的人生还未扬帆就先陷了一片迷雾之中。

    他既不齿于像“那些人”一样就班地走着事业家,结婚生的人生轨迹,又无法给自己找到一个能让他到更有意思的人生餐。

    梁袈言习惯地把目光投向地面,敛着神,不过已面如常,

    毕竟现在已不是研究生报名的那时,更不是他站在梁袈言床边的那时。

    少荆河的神在屏幕上一顿,还没来得及细想,已经腾地站了起来,自己就去开了门。

    其实最让他气的还不是词典。而是先不说他对梁袈言是不是真就到了罢不能的地步,单看梁袈言现在那提防劲儿,他也心凉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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