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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是窗外大树上筑巢的雀鸟在枝叽喳跃,是风刮过树梢,是清晨浅金的光从窗沿边树枝的间隙中透来,光以难以觉察的轻盈在这些叽喳与晨光中悄然而过。
壶周遭的区域勉算作饮料区,放了好几味的速溶咖啡,都是他喝惯的牌。
梁袈言不禁挑起了眉。这气怎么听着熟?好像最近在哪儿听过。
少荆河偶尔会把视线投向窗外,老树青葱翠绿的枝叶,边缘被金黄的光包裹,那些斑驳的光影与碧空中如丝的游云在眸中错,风光斑斓,岁月静好。
“蓝山吧。”他只好指着咖啡的方向发话,看着少荆河依言冲了一杯,想想又脆吩咐到位了,“再给我加一包糖。”
几次之后,连梁袈言自己也开始
少荆河又严肃地看了他一,没理他,拿起他平时用的茶杯去洗净了,回来站在放壶的小几旁问:“今天喝什么味的?”
在这里,少荆河遇到问题随时都能提,而梁袈言就像本在专业上的耕细作的活字典,几乎无所不知,来者不惧。
第26章第26章
梁袈言被少荆河接手了这些事去,想想不是助手还是伤势恢复,他说的都对,重要的是没必要为争辩这小事浪费时间。
而梁袈言那边,少荆河则像个把睛安在了的机,梁袈言的任何蛛丝迹都逃不过他的觉察。
这小孩说谁小孩呢?
松弛的,舒适的,全都受到一懒洋洋的时光,窗外的风和云都那么恰好,前的你和我都那么恰好。
只要梁袈言习惯地想举起右手想要拿什么,少荆河会立刻站起来越过桌面,替他先了。常常他本还没意识到的时候,少荆河就已经了声阻止,然后抢过来帮忙。
于是少荆河就又双叒看了他一,微微抿起了嘴角,似是有要笑的意思,走到对面的座位坐,看他还瞪着自己,才说:“我只是在想,人果然要相过才能相互了解。您看,您吃饭喜吃麻辣,饮料要喝甜甜的,我以前怎么也不会想到您的味会这么小孩,实在是意外的可。”
一时间,办公室里只有偶尔敲击键盘和翻动书页的声音。
“嘛?我不能多加包糖吗?”梁袈言在他把咖啡放到手边时,气呼呼地瞥着他问。
他事就事,结果又要每次听到吩咐就看他一,像是明明心怀相左的意见却在尽力忍耐,得梁袈言渐渐不起来。
“不是……我这不还有一只手吗?”他举起左手示意,“我又不是残废,就是得慢一而已。你忙你的去,不用我。”
少荆河又看了他一,从旁边的盒里拿了一袋纸包糖加在咖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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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袈言不悦地拿起咖啡抿了一,没理他。
现在少荆河已慢慢摸清了他的脾气,看他不搭理,也不以为意,只把自己的笔记本拿来,默默地开始工作。
梁袈言每天来到办公室第一杯饮料必是咖啡。但很矛盾的是,他又有□□不耐症,所以只能喝三合一或无□□的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