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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用方言骂了一声什么,一开门了车。
喝得醉醺醺,趴趴地倚靠在自己助手上。不仅全无形象可言,而且明明是了人家的团圆饭一脚,结果醉得比谁都厉害,还得人家分心来照顾他。
他丢脸。他汗颜,不是因为酒,是真的面红耳赤。
其实不是没文,是剩的话梁袈言努力了半天也没指挥动自己的嘴和声带。
他觉得自己就像个不懂事的婴,一兴起来就得意忘形,就把“礼”、“仪”两个字丢到了九霄云外!亏少纤云还一一个“教授”叫着他,他现在哪有半分能为人师表的样?
他努力发了声胡噜的“荆河……”,想先说声不好意思,个歉。
就少荆河摆他手这会儿,梁袈言的睡意一又没了。他清晰地觉到少荆河拿起他的手,想摆过来,但犹豫了一,显然是为了保险起见,最后还是托在了手里。
少荆河听到了他的叫唤,向他转过脸,先是等了一阵,想听他是不是有话说,可半天也没文,才低低地回了声,想确认自己没听错:“教授?”
他觉得丢脸。太丢脸了。
“这样好些吗?”
梁袈言暗叹一声,羞愧到最后,反而脆决定明天也别解释了,还是就让少荆河以为他彻底醉了吧。否则不光两人都会尴尬,人家说不定还以为他是想借机占人便宜。
即便现在坐了车里也是这样。在座椅上,浑没骨似的,脚拦在少荆河的脚前,靠在门边,东歪西扭像个又大又难看的/。
他仰靠着椅背,闭着睛,随着车有节奏的晃动,一被酒带动的倦意涌上来,渐渐地就想睡了。
原本想放到梁袈言自己的上去,可这车开得也不特别稳当,怕呆会儿又给晃掉来。想了想,他脆往梁袈言那边挪了挪,把那手继续放自己手里,在椅面上托着。
梁袈言努力眠自己,反正也动不了,不然就真睡过去算了。真睡着了就不用面对如此难堪的自己了。
然而越是这样,人反而越清醒。
这手虽然伤得不算太重,但毕竟还没全好,再碰了压了总是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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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手也要给人添麻烦。
边说他边扶起梁袈言,小心翼翼地把他在椅背上扶正了。
梁袈言没法说话,但确实觉舒服多了。至少脖不是拗着,得都快贴上。
窗外的路灯璀璨,可照车里的光线忽明忽暗。梁袈言垂着,一副动弹不得的模样,少荆河看了一会儿,没看个所以然,于是想了想:“您是不是靠着不舒服?”
正是半寐的关,他忽然到右手被搬动了一。
他心想着,明天上班可怎么面对荆河?
少荆河把也给他摆正,梁袈言终于成了个|,自自然然地仰在椅背上,好受多了。
“怎么了?不舒服?”少荆河又问,半弓腰察看他的神。
忽然车一个剧烈的晃动又一个急刹!
他那只裹了纱布的右手原本自然而然地亘在两人之间的椅面上,少荆河挪动了就碰上了,这才留意到。怕被自己待会儿不小心坐到,他把那手拿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