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2(1/2)

    破灭,难过和恐惧在某个瞬间击溃了他,他才不得不意识到那个可怖的、真的、永不可能再见她的事实。

    梁袈言在少荆河漫的沉默中受到了一相同的痛楚。这份共通的把他一拉到了离少荆河很近的地方。近得似乎只要一伸手,就能摸到少荆河此时无意中敞开了一线防护真空的肋。

    这同时又为他之前的论断了最佳的注解--他越来越发觉他们其实很像。

    他很想给少荆河一个拥抱--半个也可以。无关同怜悯或是什么动,只是作为同病相怜的人,能最大程度给予的受的抚

    总好过现在这样,明明心在着泪的少荆河,却把他护在怀里。

    还有他那只受伤的右手,现在同样也在少荆河的右手里握着。车提速、放慢再或为红灯截停,车厢里的人都会有明显的晃动。每晃一次,为了固定住他少荆河手上都得用力。

    于是他们的手渐渐的就手心手背扣在了一起。

    少荆河盯着车外的状况,完全没有意识到,不仅他抓着梁袈言,梁袈言的手指也在微微使力抓着他的。

    又一个红绿灯路看绿灯倒数最后几秒,司机一踩油门想跟在前车后面冲过去,结果前车刚过,黄灯亮了。

    车再次在司机的咒骂咕哝中一个急刹!

    后座的两人幸得安全带的护佑,只向前冲了一,只剩梁袈言的脑袋在惯被甩得晃了个小半圆。

    少荆河一直也很留意他那固定不住的脑袋。这时觉察到动静,扭一看,赶往回缩起一截手臂。缩到手抬起能碰到他脑袋侧面的地方,修的五指张开,几乎包住他的后脑和脸颊。先是上缓缓抚了一遍,然后掌心又用了些力,因为不确定他是不是又被磕碰到哪里,于是把可能的范围都包括去,整全面地给他了两

    完还是觉得不够保险,于是手掌一拨,把梁袈言那颗金贵又总是于危险中的脑袋脆彻底地拨到了自己肩膀--确切地说,是让他的额抵住了自己的肩颈窝--末了歪过,用自己的压住他的额角,最后一固定闸。

    梁袈言既然已经打定主意厚着脸装醉,那就只能既来之则安之,放平心态,让自己尽量坦然接受任何状况的发生。

    他还从未有过这样靠在别人肩膀上的经验。但如果把“男人的自尊”先放到一边不谈,平心而论这姿势并不难受,反而觉还舒服。

    少荆河的材比例很好,膛宽阔,手,一条手臂从肩膀到手指都充满力量。被他这么“捆”着,即便是同为男人的梁袈言,也生了正被一固厚实的力量包裹的安全

    这力量诚如少荆河这个人给人的觉,充满仿佛如磐石的安稳。

    况且在他的认知里,少荆河是坦,现在这姿势完全只是于人主义的相护,绝不会有其他任何龌蹉的心思,所以他要总是太计较,反而就是又犯了小人之心的病。

    只是毕竟天气也开始炎起来,虽然车里有空调,但两个大男人靠在一起,他还喝了酒,少荆河的肤表面刚贴上他的额角时还有一些凉意,可没多久两人的合,便再无凉意可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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