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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他……人家也想赶把事了结了吧。反正也快毕业了。”

    这番对谈来，少荆河单从他时而吞吞吐吐，时而畅自然的语气里也能大致分辨哪句真哪句假，哪句是话赶话的顺溜。有些假话不必追问，他好歹是个教授－－本职工作未必称职，但这样都能当上硕博导师，那也不会是靠天上平白掉的馅饼儿。

    倒是真话可以问问，多问几句就又能现真假了。

    少荆河边听边，仿佛十分信服。只偶尔略作凝神：“那他家里……也这么好说话吗？”

    许立群看他姿态放，自己便也收起了那些慌张不耐。听着这问题本能地就答了句：“他没告诉家里，还让我们也千万别告诉。”

    少荆河像是非常惊讶：“是吗？怎么呢？”

    “怕……怕丢脸啊。”许立群的话又打起了卡，随即又顺畅起来，“这事传去就算是家里人，他也不好受嘛。”

    少荆河脑海里浮现迟天漠的那些天酒地的照片，缓缓地问：“哦，所以他是不想让家里知，才这么快答应和解？”

    “可不就是！”许立群果断地一，说完，他瞅瞅少荆河的神，又憋着坏笑提醒，“所以你啊，别不把我的警告当回事，梁袈言那人全靠走运才能继续在我们学校混去。要换了个别的较真的学生，你看他要不要去坐牢！”

    少荆河心里对这事已大致有了个猜想，又笑着：“是，您提醒得得对。”完吁一气，“不过您放心，我现在已经不在梁老师那儿了，所以我的安危现在应该也不会还有什么问题。”

    “什么？！”许立群大吃一惊。

    这是他没想到的，更是不愿见的，吃完惊看少荆河还脸上平和似乎还有侥幸，不禁又颇恼怒：你都不跟他混了还问什么问问那么多？！

    “哟，这是怎么回事？”他压心里那火，装作关心地问。

    少荆河低摇了摇：“可能是我工作能力太差，没能达到梁老师的要求。”

    “哎－－我……”许立群气得快飙脏话，是把最后一个字压着没让它来，但不满之意已溢于言表，“这个梁袈言，都被放了还整天整这么多幺蛾！”说完珠往少荆河那儿转，又假惺惺地安，“肯定是梁袈言看你是我的学生故意为难你。荆河，你的工作能力有目共睹，我经常夸的，你不用为他两句话丧气哈。”

    少荆河沉重地，抬起激地看着他：“许教授，谢谢您。可是我没法帮您继续完成计划，真是特别抱歉。”

    许立群心里翻了一百二十个白，气得快要吐血，怒骂：没用的东西！亏我在院面前给你说好话，你可不是该给我歉吗？！答辩你给我等着瞧吧！

    但面上他抿嘴眯，像个漏气的压锅，鼻孔里时不时几声气，一直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勉摆上一笑脸，拍拍他的肩：“也、也没关系……你也尽力了，我能理解。梁袈言不光找你的茬，还找了我的茬，所以他恐怕是心里已经对我们有所怀疑，才在这时候先了手为。”

    少荆河一惊，什么意思？梁袈言找你的茬？

    “这话怎么说？”他赶忙问，“您和他工作范围都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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