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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袈言就是这样。要是觉得他的话让自己为难，不知要答什么，想推开他又怕打击他，就先把他夸一通。好像把他夸得天上地的好，他推人的时候良心就能安一。

    少荆河很心灰意冷，想说您不用在意，您的意思我都明白。您先回去吧，我在这儿再待会儿一会就回去，不会事的……可鼻堵住了，间又全是苦涩。

    他再次用力了鼻，压绪，正打算张嘴，忽然梁袈言先开了。

    梁袈言的嘴这时候就几乎贴着他的耳，缓缓地叹了声气：“以后要是觉得被我欺负了就直说。一个人躲起来，哭了我都不知，怎么给你泪？”

    少荆河的一僵，这回是真愣了。

    他……什么意思？

    梁袈言推开他，两手捧着他的脸，很认真地用手掌给他抹了泪：“今天是我不对，应该我给你歉，对不起。不过次你还那么理直气壮，我也不骂你了，直接揍你。”

    少荆河没明白，漆黑的瞳仁里只有懵里懵懂：“我怎么理直气壮了？”

    梁袈言虽然是给他泪，但表很严肃：“你想来就直说，找什么借说送盘？”

    少荆河又委屈了：“那您不让我来啊。”

    “本来就没你的事，你非要来什么？”

    “那……不然我……我以后……也没机会见您了……”他又低，有些不兴地咕哝，“再说，江教授……也要来……”越说声音越小。

    “所以呢？”梁袈言面无表地盯着他，但其实心里很惊讶。

    梁袈言没想到不光江落秋注意到了他，他也注意到了江落秋。可是编辑组那么多人，江落秋也并不活跃，他怎么会特地留意起这个人来？

    “所以，咳，所以……”少荆河清了好几嗓，也不知是哭得嗓哑了，还是不好意思。他偏开：“反正……我就想来看看您喜的是什么样的人。”

    梁袈言倏然睁大了睛：“你怎么知－－你难不成，去问了谁……”

    少荆河转回望着他，神非常纯净：“直觉。”

    梁袈言看着他，惊疑不定地不知说什么好。

    “所以我的直觉是对的。是吗？”少荆河问。

    这到梁袈言不自在地偏开，有些回避：“这事已经过去了。现在我和他没－－”

    话没说完，少荆河一把把他搂了怀里，埋在他的颈窝里，漉漉的脸庞和睫贴着他的颈侧，说话时呼的气息都顺着他的脖了他的衣领里：“您当初为什么喜他？是因为他很有才吗？他会说很多外语，您是不是喜这个？我也可以学，我－－”

    他生怕被梁袈言推开，加上刚才梁袈言把他撩得心的，所以这一搂手臂很用力，几乎是要把梁袈言嵌自己里。

    梁袈言挣了两，却不是要推开他，而是了手臂，指掌又覆在他的脑后，轻轻抚摸着他的发和后颈：“都过去的事，不重要了。你不用学任何人，只要自己就很好了。”

    少荆河抬起，搁在他肩上，低声问：“自己您就会喜我了吗？”

    “我……”梁袈言给不任何承诺，只能把手从他的颈后到脸侧，抚了两他的耳朵和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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