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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家伙怎么能笨成这样？偷偷挨着睡都能闹这笑话。

    “是。”梁袈言答，“你把我挤得直接掉到了床。”

    “我不也一个人－－”梁袈言本能地就想反驳，话说到一半忽然发现这似乎有像在讨论“在一个人睡睡相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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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荆河一惊，整个抬起了，瞬间又疚又惊慌失措：“啊？对不起，教授……您没事吧？您的腰－－”

    少荆河是真的歉疚，虽然被叫坐来，但也没坐，只一撑地，一单膝跪在床上，先摸摸他的后脑，脸侧，从肩膀到腰，上打量了一遍，担心地追问：“您伤着没有？腰呢？”

    少荆河其实本来只想躺一，没想到自己会真的睡着。他期期艾艾地着，也不敢再看梁袈言，像考试作弊被老师当场抓住，人赃俱获辩无可辩，对这位老师又颇为忌惮，不敢言巧语，所以只好梗着脖站在那儿，又一次放弃自我抢救了。

    梁袈言一抬：“那不就是你的床吗？”

    他本来和梁袈言是背靠背地睡着，这时醒了一扭，梁教授没在床上了，站在床边一发盘着手，半阖，死鱼的神睇着他。

    少荆河当然知那是他的床，但还是跟着他这话扭朝那边意思了一，不太脆地了个：“嗯、嗯……”

    梁袈言摇了个，转在床边坐，又拍拍另一边的床面：“行了，别站着了。瞧你睡得糊里糊涂的，坐来醒醒神。”

    梁袈言面无表地问：“我都被你挤来能不醒吗？你为什么会在我床上？”

    梁袈言拉他的手，叹了气：“床不，没事。”

    少荆河这才松了气，倾抱住他：“对不起。我一个人睡惯了，睡相不好。”

    “不是，”少荆河一看自己坐着的这地方，猛然想起，忙不迭赶一伸从另一边了床：“我、我那个……”他站在两张床之间，也跟梁袈言一样，睡得太沉突然醒来，脑还没跟上，也有些有气无力地松散着，光是慌慌张张地想解释，嘴也转不过来，“我……您前面睡着了，我就……想让您睡得舒服些，所以就把、把您放平……就开了被让您躺、躺平……然后我也有困，就、就……”

    他其实知少荆河的心思。多半就像那暗恋中的小男生，看到喜的人趴在桌上睡着了，就偷偷摸摸地想过去亲近一，碰碰脸拉拉手，不然就也面对面地也跟着趴在桌上偷看人家的睡脸－－结果一不小心自己也睡着了，被当场抓包。

    少荆河赶一起坐了起来，有些迷糊地抓了抓：“教授，您醒了？”

    倒是没想到，那位把他挤了去，自己也稀里糊涂地到了不对劲，睛也醒了。

    “所以？”梁袈言歪了。

    梁袈言也不说话，却看到他光局促地站在那里，睛都不敢抬，两只耳朵竟都通红。

    他其实就是被挤床的那一刻有气，现在起床气慢慢消了，对少荆河隐隐的又有想笑。

    少荆河站了一会儿，人也渐渐都醒过来了。于是回想起自己醒前到的那个动静，终于不得不了个大胆的推测。他抬瞧了梁袈言两，脸有红：“我刚是不是……把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