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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荆河原本神严峻,一心想要把他心里结的那块疮疤挑开好让脓血来,这样伤才好得快。可看他这样,又心疼得不知怎么好,赶上前抱住他,抚着他的后背柔声低语:“没关系,您不用回答,我不问了。”
第70章第70章
“嗯。”少荆河抚着他的脸颊,又拉过来在他耳边颊边亲了好几,抵着他的额角低声安抚,“没关系,等您想说了再说。什么时候都行。我不急,您也别急。”
“我那时还受迎……有很多这样的学生……说喜我的课……还有我……”梁袈言想要一鼓作气,但往事之痛并不容他轻易畅地表达,他气,连呼都发颤。
少荆河又拉住他停来,前后看了看,虽然依然没看到人,但还是用上了语:“您……是不是被人扰过?”
梁袈言却像是被他那话拉了沉重的回忆中,怔怔地了神。被他搂怀里,脸颊贴着他的脸颊,也只是木然呆怔了半晌,才慢慢推开他,垂摇了摇:“我也一直想和你说,但又,不知什么时候合适……”
少荆河抱着他,手掌扶在他后腰上:"嗯,他要结婚?"
梁袈言转脸瞥他:“还什么事?”
梁袈言抬起看着他,少荆河漆黑如墨的瞳如星辰大海,宽广包容一如他刚才对于自己的柜的那番自信宣言。
梁袈言睛里的惶惶不安渐渐就淡了,忽地嘴角一动,扯个微小的弧度:“三年前,有个学生也是听了我的课,跑来对我说他很仰慕我,之后就常常跟在我边……”
少荆河柔和地说,语调徐缓:“因为您的课和您本人本来就很好,这么多学生喜您是理所当然的。”
“嗯。”少荆河,虽然脸上没有笑容,却是温和鼓励,扶在他脸侧的手也一直没有放。
这次到他把脸埋在少荆河的颈侧,从他上取力量:“他刚开始也是很听话的,整天没课的时候就会跑来找我,有时是真有学业上的问题问我,有时就是单纯帮我一事。我对他绝对没有任何超越师生这层关系的想法,只觉得他就像个乖巧可的小动,人也单纯善良,所以就像带了个小弟弟那样带着他。那个时候我和江落秋正好有很多问题浮现,尤其是,观念上分歧很大。”
“对。他莫名其妙地就常常跟我说起结婚的好,什么‘人总是要结婚的’之类的话。我当时还天真地以为他是想暗示要和我国登记,结果……他的意思是我们都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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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才那反应实在不由得少荆河不往那个方向去想。
少荆河沉片刻,才答:“是有那么件重要的事我想和您说。您刚才启发了我将来想要行的一个计划的关键……但在此之前,我们要捋的事还没捋完。”
梁袈言在他永远超乎常人的泰然目光中切实到了一被保护的安定,心里顿时有一涌,犹如注了的安全,让他无法抗拒地主动抱住了少荆河。
这一问,让梁袈言的脸在乍然错愕后,血渐渐褪了,眨间变得苍白难看。就像被什么猛地扎了一,眉中的光彩都黯淡来,眉心蹙了蹙,却益发抿了。只咬着牙关,把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