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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袈言半边就在他怀里,立刻就能受到他的反应,连忙扭说:“不过还好,他也没来得及什么,很快许教授和院就突然冲了来,然后就、就……”
少荆河目瞪呆,一时间竟一句话也说不来。
他转继续往前走,但少荆河没法就这么在他边走着,他就想一直抱着梁袈言,直到他不再害怕,再也不会因为这件事而痛楚为止。
梁袈言无奈地摇摇:“最荒谬的地方就在这里,迟天漠的证词一改再改,很快就变成是我自己准备的药,我把自己迷了引诱他。”
少荆河眉心锁,看着他:“然后你明明是受害者,怎么就成了那个猥亵学生的人?”
梁袈言又轻轻地笑了:“对。他对我早有好,我也看他生懦弱,所以故意把自己迷,这样他才有了勇气,否则他这样胆小怕事的格怎么会如此胆大妄为的事?--这就是他们最后得的‘真相’。”
“所以那天之后,那段时间我过得很不好,整天无打采浑浑噩噩,迟天漠……”他第一次提到这个名字,而且是无意识地就把它说了,“他在我边多少给了我一安,让我觉得没那么孤单……我当时确实是,有昏了,可能无意中给了他某些暗示?我不知……总之忽然有一天,他跟我办公室,忽然就抱住了我。我当时吓了一,立刻就想推开他,没想到他竟然拿一块了□□的布往我鼻一盖,我很快就失去了力气。然后他就对我动起了手脚,又解了我的衣服扣,还有他自己的……”
就算已经听过了两个版本,但他亲说来的这些还是让少荆河浑肌绷,不自禁了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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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袈言便微笑了一,没有戳破他,也没有拒绝。
他只抬起望着前方,目光悠远,仿佛穿过时空看着那个时候的自己,接着说:
梁袈言摇了个:“当时现场很混,我神志都还很模糊。等我完全清醒是在一个小时后。当时院把和我迟天漠隔离,先问了他。他先是承认他图谋不轨,但很快又说和我是两相悦,如此自相矛盾,院当然还是要来问我。我把况如实说了之后,他们了记录,然后就让我们都回家等候通知,我之后的课也都取消了。我当时并不知他的说辞,本来以为经由我代之后事实应该很明确,就要求回了宿舍。”
但现在梁袈言要走,少荆河知他还是怕有人经过,所以靠近他搂住了他的腰陪他走。梁袈言扭看了他一,少荆河立刻说:“怕您腰疼,我给您扶着。”
他有随带纸巾的习惯。哭完了直起,自己拿纸巾净,才对少荆河局促地笑笑:“走吧,边走边说。”
好半天他才
“什么?!”
少荆河打断他:“那块沾了□□的布呢?不是最好的证据吗?”
梁袈言的泪只了片刻,很快就稳定了绪。他的泪在三年前就得差不多了,今天再提,纵然仍有扎心之痛,也不更多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