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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指令在。
‘抓时间’,迟天漠之后提问的速度明显加快了。然后就是‘加、扣钱’,这显然是让他加钱和扣钱。我一开始也搞不懂这是什么意思,还以为其实就是叫他‘扣钱’而已,多的那个可能是时间多了没发现。结果现在才知,原来不是!真的就是叫他--”
张警官现在也把绪理清楚了,着说:“真的就是叫他先加钱,再找理由扣钱。”
“对。虽然不知这么的用意是什么,但显然迟天漠是照他说的的。”
“所以就是说迟天漠还有个同党,甚至‘上级’?”
“我觉得像。”女警认真地。
张警官沉思起来,沉思到一半忽然意识到梁袈言也不知什么时候跟过来了,就很自然地扭问他:“梁老师,你怎么看?迟天漠以前有这样的朋友吗?”
梁袈言摇:“我不知。他来找我的时候从来只有他自己,也很少跟我提起他的其他事。所以他的友状况我一无所知。”
张警官只是对他的回答作为回应地微微了个,又摸着继续琢磨:“如果是认识的人,应该有更通畅隐蔽的联络渠,没必要还跑到公共对话框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嗯。”女警想想也是。
“而且你说那个人只发了三次言,第一句话就很冲,看起来是句挑衅,与其说是老友间开玩笑的调侃,倒更像是两人有旧怨。既然连我们都能觉得到,迟天漠没有理由觉不到。那他对那人的态度应该相反啊,要么视而不见要么直接拉黑--直播是可以拉黑发言者的吧?”
女警连连:“这家可以。”
“对啊。”张警官一抚掌,摊开双手,“那为什么迟天漠会对他言听计从?”
姑娘被他问愣了,呆呆地看着纸面,过了片刻才抬起看着上司迟疑地说:“那可能是我想多了。迟天漠可能本也没看到那人前面的话,甚至都没留意发言的ID,只是无意中瞟到了后面那两次发言,觉得有理就采纳了?”
“况没有明朗前不能排除任何可能。”张警官安抚地拍拍她的肩,“小张,你能有这些发现已经得很好了,现在不着急结论,我们再继续观察。”
“好。”姑娘受到鼓励,又微笑起来,聚会神地继续盯着屏幕。
张警官转往电视机前走,走了两步忽然又一转回了:“小张。”
“欸!”姑娘抬起。
张警官指着她的电脑:“那些聊天记录是网站实时传给你的?”
“对呀。”
“那就行。我当你自己慢慢拉着度条看呢。”
小张姑娘笑起来:“那得多费睛。我有那么傻吗?”
张警官也跟着笑:“行,好备份。还有让他们在用资料里查一你刚才说的那个人,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知了。”
走回原位,张警官扭看了梁袈言一。
梁袈言不明所以地扯起嘴角:“怎么?”
“梁老师,你确定不知迟天漠以前的友状况吗?不然你再好好回忆回忆?”
梁袈言烦恼地蹙起眉,苦笑:“我确实……我是真不知。如果我能提供什么信息我早就说了,但我和他的关系确确实实没有那么密切。我和他每次见面都是在学校的公共场合,从来没在私底碰过面,平时聊的最多的也是专业相关的事。至于他的私生活,我没有兴趣。所以他不聊我也不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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