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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迟天漠淡然地了个，过了一会儿手撑额忽然低低笑起来，那笑声仿佛夜枭哀号，郁而凄凉，“可是那又怎么样呢？我对梁教授……都了那么不仁不义的事，你又算什么？再说你对我的关心……哈哈哈，说什么你对我的关心，那还不都是为了你自己？”

许立群嗫嚅了半晌，说不话来。而迟天漠自己，也在这番话后得到了一段小小的休憩。他冷笑地乜了沉默来的许立群，把光投向了笔记本。

至于你，你是不是以为我仗着自己有钱所以就自大到无视法律，或者脆就是个法盲？哈哈哈，从我开直播，不，从你落在我手里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要负法律责任了，我自己心里清楚得很。但我不在乎－－还不够明显吗？我不在乎了，许教授。我现在什么都不在乎因为我就算活着也很痛苦所以－－所以……证据？造？那小钱值得我保留证据值得我去造？当然，你就不一样了。对我来说的小钱，对你却是在B大安立命的本。所以更多的‘造’，你还要我都说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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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对话框里的火朝天不同，空旷冷的房间里，气氛一度十分尴尬。

而在他们这些事的同时，许立群被迟天漠一语说破心事，脸上顿时讪讪的，正赶着地维护一最后的脸面：“我是真的担心你，你这……真是不识好人心！再怎么说我以前对你难就不关心吗？我帮过你多少次你自己心知肚明。现在这样对我，算不算不仁不义？”

镜外有医护人员迅速到房间里，给迟天漠检查了，打了两针之后又悄无声息地退了去。

“呵哈哈哈……许教授，你看你又来了。你是不是打心底里还在拿老光看我，觉得我还是那个懦弱无能的孬？是不是以为我现在对你没狠手，还地只能用钱买你的实话，是因为我不到？不，许教授，我对你客气不是因为你啊。我是不想让梁教授看到我更加不堪的一面……我在他面前已经够难看了，我只想给他再留仅有的一好印象罢了。至少，让他觉得我还算是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