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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的脸:
“到底怎么了?你也想去?”
梁袈言眉尖蹙了蹙,犹豫了一,才对他转过脸,认真地说:
“我没生气。我只是……没睡好。”
“嗯,没睡好。”
少荆河半跪在地上直起,双手捧起他的脸,靠近他:
“是我不对,以后我会注意的。”
梁袈言蹙着眉,觉得讨论这事的度比其他事更难把握。语气用词有一不对,少荆河就会以为他心有怨怼又不好明说,会得在少荆河心里也结个疙瘩,以后就慢慢成了颗会发芽的。
“我是,舒服的。”
梁袈言一旦离开了那个境,心态上也就收敛了许多。再回忆起那时候的自己,也忍不住有些脸红。
少荆河看到他脸红,便温柔地“嗯”了声,笑眯眯地用手背蹭了蹭他的脸颊。
结果他这个样,把梁袈言得又开始有些动了。
他其实是喜少荆河对他那些事的--当然。否则他不可能总让他得逞。
但是--
“但是,我们得有节制。”他气,看着少荆河漂亮得让人挪不开睛的笑脸喃喃地说。
越说心又越发虚起来。
说着这话的时候他自己都……
“好,我知了。”
和他的吞吞吐吐相反,少荆河答应得十分快。
答完,又看着他渐渐不自在的表,不禁担心地收起了笑容:
“你是不是……上不舒服了?我太不注意所以伤哪儿了是吗?”
梁袈言赶摇:
“没有。都、都好的……我也没那么--”
少荆河松了气。又发现说着这些事的梁袈言不知不觉耳都在泛红,角眉梢一片,让他忍不住凑得更近了些。
他拿拇指抚摸梁袈言的脸颊,底都是温柔的笑意:
“以后任何时候,只要你觉得不舒服,想要我停来,就直接说,不用有顾虑,也不用想着要顾我的受。我的受就是你舒服我就舒服,你要不舒服我也不舒服。”
梁袈言微微抿了抿嘴角,又白了他一:
“我说了,舒服的……我不是不让你,我是让你别每次都这么--有今天没明日地……暴饮暴。一次两次没什么,要总这样不行。你现在仗着年轻好,以后呢?健康才是放肆的本钱!少多餐,懂不懂?”
少荆河被他这比喻得噗嗤一声,眉都笑弯了,边笑边:
“好,少多餐。我知了。”
他们两个鼻尖碰鼻尖地面对着面,喁喁地说着这些枕席间的私房话。
声音从大到小,到越来越弱,虽然这屋里也只有他们两个,但依然是呢喃耳语,只有他们彼此听得到。
话说得差不多了,两张嘴又贴在了一起,相濡以沫地亲了好一会儿,少荆河才依依不舍地亲着他走了。
梁袈言一个人吃完早餐,收拾好桌,又把家里打扫了一,收了晾好的衣服。
把简单的家务完,他站在屋中央,四环顾,总有说不的孤单。
这受非常不好。
照理说他应该早就习惯了孤独才对。可是因为少荆河,他竟然又开始对孤独产生不适应和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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