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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分明可以选择的。”文修顿了顿,“你不给他这个选择的机会。”
“选择?机会?我没法像你那样定义这两个词,不说了,吃饭呢。”顾识久挂断了电话。
电视里还播放着狗血的言偶像剧,演绎着你我我他他又着她的互相折腾的戏码。
男主和女主两人正啃嘴啃得。
“睛闭上,脑袋换边。”顾识久敲了敲顾权的碗边。
“他们为什么亲。”顾权却还是呆愣愣的看着电视。
“男的送女的礼了呗,女的一开心就亲了呗。”顾识久现在有困了,每个关节都在叫嚣着疲惫。
“为什么要送礼。”顾权现在简直就是一好奇宝宝。
“笨,女的过生日啊。”
“生日是什么?”
顾识久想了想,“就是生,嗯,你来到这个世界的那一天。”
“阿九也有生日吗?”顾权睛亮晶晶的看着顾识久。
“不意外的话,有的。”顾识久微微翘起嘴角调侃。
“哪一天?”
顾识久蹙着眉思索,“唔…忘了,等。”
顾识久翻自己的份证,“噢,这天呢,啊,快到了啊。”
“到生日那天,阿九会变小吗?”
“生日怎么会变小。”
“阿九不是说生日就是你来到世界的那一天吗,过生日就是那天,就…就…”
顾识久静默的看了顾权一会,笑着敲了他脑袋一。
“蠢狗。”
“不蠢。”顾权抓住他的手,认真的纠正。
顾识久好似什么也不曾发生过,依然如故的上着课,班回家就缩在沙发上打盹看撒狗血的电视剧。
这天班的时候家里窗帘都拉上了,整个房间显得异常黑暗。
顾识久皱起眉唤着,“?”
一曲生日快乐歌响起,顾权小心的捧着着生日糕,上面着的一个玩意儿正在亮闪闪的唱歌。
生日糕上有一个大大的阿拉伯数字9,歪七扭八,毁了整个糕的。
“阿九,生日快乐。”顾权把糕放在桌上,歪着讨好的看着顾识久,上尖尖的耳朵微微动了动。
顾识久了气,“糕哪里来的。”
顾权无辜的看着他,“我买的。”
“哪来的钱?”
“我挣的。”
顾识久快笑起来了,“挣的?”
顾权抿着,倔的看着他。
“一没文化凭证,二没份证明,你上哪挣?”顾识久抄着手,居临的看着蹲在茶几旁的顾权。
“你不信我。”少年言控诉。
“你怎么让我信你。”顾识久皱着眉看着那块小小的糕,隐隐有厌恶的神。
生日歌还在尖锐的响着,刺痛两人的耳。
顾识久走近了,打算将那块糕打包起来丢掉。
顾权红了拿手去挡,把糕护在自己的手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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