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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或者是你想要晒儿，承认吧，B，杰森就是标准的‘别人家的孩’，存在的目的就是让爹妈拿来羞辱自家小孩，然后你就是恩节聚餐的时候那个得意洋洋秀儿的讨厌亲戚——没有啦，我也没有小孩念书，他怎么自己拿了A＋回来我也很惊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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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那端一秒化戏的迪克，布鲁斯直接翻了个白。

    “我是要你打住别再想啦！我知你的脑袋里在想什么，肯定是那些自我否定的负面思考。”迪克的语气带了一丝得意，“我是说真的，布鲁斯，杰森的事不是你的错。我知你不是世界上最健谈的侦探，但是或许你可以试着跟他多谈谈？别看他凶，小鬼很崇拜你的。”

    “不一样的，布鲁斯。他想要超越我，证明自己更优秀，但是在你上，他要的是认同。你有没有考虑过多给他拍拍或者是摸摸之类的？”

    “好，好。”布鲁斯现在没有心再跟迪克大战一场，他相信蝙蝠里还有些案可以把杰森回来，但是在挂断电话之前，布鲁斯忍不住再一次和迪克确认，“你个礼拜会回来对吧？”

    布鲁斯克制住自己不要去看右边书柜里层的保险柜。

    “这是为了公众形象，你明知的。”

    希望韦恩家的祖先们可以保佑他，让他可以快速掌握对付陷愤青状态的杰森。

    杰森在不知第几个某某夫人面前挤微笑，忍受她们着自己的腮帮，或者捧起他的脸轻轻拍打脸颊，发“喔喔喔！他真可！”的叹。

    “我要怎么认同他？认同他一上去就把人家牙打断还是认同他没有把对方打到颅血？”布鲁斯觉得那焦虑又升了上来，为什么不论是阿福还是迪克，他们总是认为事没有那么糟？他们难看不见杰森上的那份黑暗已经开始吞噬这个男孩了吗？

    “我不知，我只是提建议！”迪克听起来有些恼怒，“我又不是那个二十四小时跟他待在同一个屋檐的人，而我现在得面对一群快要爆炸的队友，还有一个想要1V5的弟弟。我一都不想在泰坦塔里发生血事件，拜托，沃利都想要在他上试那招闪电家的穿墙术了！”

    “周见，迪克，祝你一天愉快，再见。”布鲁斯早已经掌握了如何对付戏太的迪克。

    “呃呵呵呵，谢谢。”杰森在心里默默的背诵化学元素周期表、最近刚读过的诗、圆周率……任何可以让他分心的事。只有这样半神游的状态他才可以一边敷衍这群宾客，一边确保自己不要当场抓狂。

    “他也同样仰慕你，杰森毕竟是你的继任者。”布鲁斯觉得迪克太看他了，杰森要是真崇拜他，哪还会这样一次又一次在夜巡时挑战他的容忍？

    “当然会。我怎么可能错过亲的弟弟的‘领养派对’，虽然他是个恼人的小屎球，话说有这派对吗？不，应该说有必要为了这个特地办一场派对？我以为以你的个应该是把法院认可收养的文件裱框，然后藏在哪个保险柜里，偶而拿来暗挫挫的欣赏一番。”

    第二十七章

    一句布鲁斯的话：“你也到了该把应付公众场合这项技能提上台面的年纪了。”

    作为这次宴会的主角，布鲁斯特别在开宴之前对他教育了一番公众形象的重要，并且勒令除非有特别急的事件——比如阿卡汉炸了——杰森不准在宴会结束之前偷溜。这一次就连阿福都不会帮他打掩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