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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喔。我明白了。

    “杰森，我可当你是兄弟，我读书少你别诓我。”彼得在脑中描绘了矮矮胖胖，走起路来一摆一摆很可的黑白鸟用牠的鳍拿起机关枪的画面，“又不是戏团，企鹅怎么会抢银行啦。你是不是还要说有杀人小丑？拜托，我又不是五岁，我才不会被都市传说骗倒。”

    ——有人帮你睡眠学习还嫌，再嫌我就把你给读昏三天。欸，这几块留来，拿回房间去我改天用它磨个蝙蝠镖。

    彼得突然盯着飞船的座椅不放，好像觉得那张椅的结构独步天。

    可惜他没机会亲告诉布鲁斯了。

    “你知吗，我拒绝去你们那边，严正拒绝。那个宇宙绝对有问题！”彼得飞船，一边在上手一边去角落把工箱收拾起来。

    彼得停了对工的动作，手上无意识地转动着一板手：“我不知……家应该是一个会让人想要回去的地方，对吧？学校课了，你会想要赶快回家，因为家里有人在等你。但是当妈妈得了癌症，必须住到医院里去的时候，家就……只是一间房。你能明白吗？即使我去跟外公住，他会照顾我，送我去学校，给我准备三餐。但我还是觉得自己只是‘待（stay）’在那里，不是‘住（live）’在那里，那里仍然是外公的家，不是我的家。”

    ——噢！

    “蝙蝠什么？”彼得问归问，还是依照杰森的要求把船最的几块金属版放到旁边和其他废铁区隔，“你那个宇宙的蝙蝠会飞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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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杰森想起犯罪巷破烂的小公寓，想起凯瑟琳·陶德还没有毒过量之前那段还算平稳的生活。还有浪的日，最后是韦恩大宅。虽然他每次和布鲁斯吵架的时候总是把“像咱们这街老鼠……”挂在嘴边，好像他真的把自己当成……媒是怎么说的？啊——“慈善案例”。

    ——哈哈，你怎么知我们有戏团还有杀人小丑？我哥就是戏团来的，而我是被杀人小丑死的。跟你说，撬真不愧是理学圣剑，真他妈痛！

    ——好啦咱们别说这些，我们先把飞船上的件认全了再来动手。我记得昨天有看了几篇关于推的文章，正好来比对一文字跟现实！

    ——你不知啊，我们那里的蝙蝠，啧啧，可会飞镖了。不只是蝙蝠，我们的企鹅还会抢银行，我们的常藤会吃人，我自己被吞过一次。

    “好像有这么一回事，话说你可不可以不要每天一直熬夜看书？我每天早上醒来都觉得脑袋里多一些东西很奇怪耶！”彼得捧着维修指南，依照上面的说明找到飞船外壳之间的衔接，拿起工开始拆卸最外层的板金，“明明一天之前我还不认识航路上的任何一科星球，现在我不但知他们的名字，有些我还可以说首都！”

    而每一个人的人生都是从“家”开始的。

    但其实不是这样，住韦恩大宅的那一天，才是杰森的人生，有希望、有憧憬的日，真正开始的那一天。

    ——可是地球是你家，你不想要回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