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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ud”真的是困难的。

    在康纳的一句话还没打完的时候，红罗宾已经代完自己如何黑了迪克的手机，让迪克所有的录影、录像都会直接转到他的手机上开直播。

    超级小：怎么拍到的？

    超级小：喔！

    超级小：酷！

    红罗宾：还好，因为迪克本来就对这些事不上心，不然我觉得他应该也会发现我的手脚。

    超级小：还是很厉害

    超级小：他们认为你黑掉杰森的。

    超级小：心理战。

    红罗宾：谈不上心理战，只是因为杰森和迪克一起旅行的话，肯定是迪克拿手机来拍照的机会多，我觉得黑了迪克的手机 C/P 值比较。

    超级小：给黑客大佬赞！（拇指）

    红罗宾：等等聊，先知发来了警报：室抢劫，有人质况，我先去支援。

    超级小：好！

    超级小：注意安全。

    超级小：（比心）

    一直等到夜巡结束后，提姆才发现康纳忘了给发过去的杰森照片赞，这可不行，他得找时间给康纳重新讲讲怎么当一个优质粉，赞遍偶像只不过是基础中的基础，怎么可以忘了呢！

    康纳很快的回应了提姆的讲课邀约。

    超级小：没问题，不见不散。

    提姆满意的，幸好这学习态度还算端正，不枉费他一番苦心。

    ＊＊＊

    布鲁斯的每个晚上几乎都有一场到两场的社活动，有时候是晚宴，有时候是开幕仪式，有时候是一个简短的致词让记者拍几张握手微笑的照片，这样的安排让夜巡的执行变的异常困难。

    但是他必须要参加这些活动。

    他们多多少少都和杰森的“新哥谭计划”有关，有些是韦恩企业主导的，比如兴建育幼院、图书馆，有些是韦恩企业协力的，例如市政府正在行的社会住宅建案，韦恩企业赞助了不少承包了这项工程的营造商。

    布鲁斯知这些计划对杰森的意义，而他也同样希望在多方努力之，这座城市可以改换面，变得比所有哥谭人记忆中都好。

    几乎所有的人在这些场合遇到布鲁斯都会和他说一声恭喜，告诉他他有一个好儿，年纪轻轻就像他的父亲一样，将来肯定是个大慈善家。

    他为杰森到骄傲吗？

    答案当然是肯定的。

    但是当他穿上制服，俯瞰着夜的小巷里正在上演的暴力犯罪时，他总是忍不住想到杰森、想到他们不而散的对话、想到万一有人发现了红罩之的秘密，杰森面临的很可能会是来自国家机的追捕，而让阿曼达·沃勒那样的人有机可乘。

    德究竟是先天的还是后天学习的，还是个争辩不休的议题，以牙还牙；以还的法律也不是不曾存在过，但是他信无论什么事都要有个底线——不杀人就是蝙蝠侠最后退无可退的底线。

    哪怕义警们在打击犯罪的过程中违反了这样那样的法律，至少他们没有取人命，这让他们的所作所为即便在最不利、最险恶的况，也有唱“我们不一样”的机会。

    这也是红罩让他最担心的一。杰森以为他担心的是自己的孩会不会变成杀人如麻冷血无的疯狂侩手——他压就不曾担心这一。哪怕是在刺客联盟成教育的达米安，他也有信心那个孩绝对不会成为一个杀人取乐的疯。

    他完全相信杰森是有底线有节制的，只是那条线太不明确，万一他了一个错误的决定，杀了一个哪怕以杰森自己的标准都罪不致死的人呢？布鲁斯绝对不想要看到这负担压在他的任何一个孩肩上，杀死一百个罪犯是伸张正义，但只要错杀一个不是非常无辜，但是罪不致死的人，就足以击溃一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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