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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上留的伤疤，你所杀的目标会成为定义你这个人的一标签。”

    “你没法决定除了自己以外的其他人要怎么定义你。”杰森伸手轻轻的摸了摸靠近右耳上方的位置，他还记得那里曾经被小丑的撬反覆敲打了好几次，他都怀疑自己听见了骨裂开的声音，“但是你可以自己决定’他们‘要在你的上留什么。既然活在这个屎一样的世界里已经够衰的了，对自己好一，脑清楚，不要把什么七八糟的东西都往上贴行不？”

    杰森带着一脸嫌弃的表离开了训练场，留埃里克一个人对着他离开的方向神，直到一阵风让浑大汗的埃里克一阵发冷，他才忍痛爬起来磨磨蹭蹭的往回走。

    ——就和给予新生一样，夺去生命也是同样亲密的行为。

    ——没有分毫怒火的人，是不完整的。

    埃里克可以为自己、为父亲所遭受的一切到愤怒，但埃里克可以对自己好一些，不需要被怒火牵着鼻走，让自己成为“杀人”，这两件事并不冲突。

    杰森可以自由的讨厌小丑，讨厌一切跟小丑有关的事，但他也可以让小丑成为一个逐渐淡他生命的影，而不是一块永远黏在他上的污渍。什么“个人造孽个人担”之类的话听听就好，一个人的肩膀能扛的东西实在太有限了，当然得选那些值得的背负的来扛——比如想要搞死他老爹的猫鹰法，而不是拒绝吃药的神病。

    话是这么说，但就连杰森自己也是了好一段时间沉浸在大姓的世界里，他才渐渐的从达坷拉那些听起来神神叨叨的话里找到些许真意，短时间暴力授课埃里克究竟能想通多少，杰森就莫能助了。

    “啧，令人不舒服的回忆……”搓了搓冒疙瘩的手臂，杰森脚转了个弯朝着布鲁斯房间的方向走去，“不知老混的怎么样，稍微去看一好了。”

    ＊＊＊

    一直低着默默前的埃里克首先注意到的是脚尖前不属于自己的影。

    抬起，穿着瓦坎达传统服装，上了年纪形已经发福走样的詹姆斯叔叔，瓦坎达的名字是祖力。

    “埃里克。”祖力的手一伸去，却又犹豫的缩回侧，反覆了好几次，老人才僵的控制着自己的双手贴着大不要动，脸上挤一个忐忑又期待的笑容，“我在想……你会不会想要看看你父亲的寝殿？”

    “爸爸的房间？”埃里克完全没想到瓦坎达竟然还留着恩乔布的痕迹，他以为前任国王杀了自家兄弟之后第一件事肯定是把全国上有关恩乔布的痕迹抹得净净。

    “其实你爸爸一直都没有被宣布死亡。”回想起当年，祖力的心中只有满溢的悔恨，“他的一切都被保存来了，我可以带你去看……拜托了？”

    原本应该是由恩乔布王亲自牵着儿的手，带他去看爸爸的房间。跟儿讲述每一件摆设、每一本书或者每一幅画背后的故事。

    一个让儿认识曾经年轻过的父亲的机会。

    被祖力还有先王亲手夺走的机会。

    他请求豹神至少赐予自己弥补的机会——让他带着这个瓦坎达迷失的孩回到离家近一的地方。

    埃里克沉默的看着表纠结成一团，要哭不哭、要笑不笑的詹姆斯叔叔。看着他眉心的纹路，那是年皱着眉的人才有的，而他记忆中的詹姆斯叔叔是个幽默开朗，经常逗的他哈哈大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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