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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伏的男艰难地忍受着责罚,大力扭动着腰肢,看去浪得十分狂野,低垂的面上却带着三分痛苦,双眸中闪闪尽是疼痛及羞辱所激发的泪。
“扭大一!叫得再浪些!”那训练者毫不容地继续拍打着,时不时拿另一手中的竹条篾戳密中粉红的,或者直接敲打在上面。
说话中已将乔云飞的生死大权全权给了才们,愤恨蒙蔽了双,再不耐烦亲去探看。
(11鲜币)後记事(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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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宦官们前来报备时,天微微一晒:早已料到如此。贱骨,便需好好教。
宦官们记录若一日日的细微变化,但得的结论却对乔云飞极为不利:此人虽则暂时地屈服,但据其过往劣迹来看,他也不过是屈服於一时的形势而已──稍微放松些便旧态萌发、反骨不灭。
此时,训斥者反复拍击着他的。油光亮的鱼不断闪烁,原来是随着拍打而大幅度左右摇晃着,邪地从不同角度反着光。
的夹上垂落着一枚硕大的金铃,此时也不断的左右晃,拉扯着男呃呃嗯嗯地着,只觉珠被拉扯得寸、每当金铃起,那便仿佛即将扯碎。
男被鱼捆缚着,向上斜着贴腹半。过於窒的衣衫,使之几乎只能起一半,稍微挑逗便能觉到无尽的酸楚和痛苦。原本不过是无法男,到如今,这密的束缚犹如一个狭小的牢笼,使得男总是於火的地狱,每当受到挑,便觉要炸裂和要被压碎的痛苦同时传来,火层层叠叠地燃烧,然而始终不能熄灭。
“滴……滴……滴滴……”
这让乔云飞往往觉,自己只余这两只的价值。每当受到挑逗玩,他整个人也仿佛只剩两只的。只能从这里得到满足,反而令前和越来越,微微碰就得化开,贪婪地绞的一切。
同样被束缚在布之中,同时更被外面的一枚夹夹住。唯一的,则是两只,毫无遮掩、任所有视线扫过,甚至能觉到风动的。
就是这麽一两毫无温柔的亵玩,也能叫那泉涟涟,让男浑火,觉鱼束缚更加绷,如一条贪婪的蛇,鞭笞着整个躯,唯一的解脱在於那两只。最後就连暴地拉扯上的锁链,也能让他轻而易举地浪叫着达到。透明的滴滴答答地滴落到玉盘之中,持续不断地演奏清脆的落珠声。
若是乔云飞没有小心控制,让滴得慢了或是快了,或是让滴落声停止,便会被拉扯开,被直接而暴地涂抹上厚厚一层雌蛊的诱香
到如今,浑上被鱼束缚的乔云飞,变得更为顺服。全的肤,仿佛都在这层束缚之全然消亡了。动之时,浑被绷着疼痛;有时宦官们将他脸蒙上、耳上吊在半空,听不见、看不见、说不,唯有双之间被玩得泽粉的分,如张开了的,毫无防备的在他人路过之时随意的胡摸两。
他更被命令着主动收缩和,以制造更多,一滴滴滴滴答答有节奏地落,仿佛是人制的、用於计时的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