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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

    宋代年顿了顿，又看向许彦，“你怎么说？”

    宋往看了他爸一，笔直又僵地坐了，他的两手老老实实地放在膝盖上，是个像小学生一样的坐姿。

    “嗯，那好，”宋代年了，“如果我说要你们分手才肯原谅你呢？”

    “一个礼拜。”

    宋往已经有八年没回过家了。走门，他发现除了家老了旧了，其他并没有多大改变，柜上还摆着当年全家福的相框，那是一张十五年前的旧照，彩已经有黯淡。十五岁的他站在各自笑得和蔼的爸妈中间，表中二又装，直冒傻气。

    “哦，还是个富家弟。”

    “既然你承认了错误，就说明承认了我对你的期望与控制是正确的，那我对你接来的期望，是希望你能有更普通平常的家，有妻，也可以有孩传宗接代。宋往，不要少数人，就算是现在这个时代，同恋也很辛苦，你们考虑过将来吗？”

    “喝什么？龙井？铁观音？”

    “站着嘛，”宋代年冷，“坐。”

    “在二十一世纪有一个很著名的问题，妻会询问丈夫说，如果她和她丈夫的母亲同时落，丈夫会救谁？”许彦说，“这个问题很难答，您把宋往也扔到了这个左右为难的境地。”

    “怎么说的？”

    “……不同意。”

    宋往想过他爸可能会不接受，却没想到他会直接这么说。一时之间觉得难以置信，他猛地抬起，“……为什么？！”

    许彦一向是直来直往的，他总是诚实简单地说自己的想法，甚至会不太在意别人的心，如今说话却开始有了顾忌，宋往知都是因为自己。他走到客厅，努力保持语气的镇定平静：“爸，我们是侣。”

    “我们……”许彦话说到一半，居然卡壳了。

    “那应该还没来得及考虑未来，”宋代年说，“他家里知吗？”

    宋往这时终于狠了狠心，郑重：“爸，他对我非常重要，我没有办法选择。或者你让我去医生吧，我可以重新去报医科大学。”

    一切果然还如当年一样，连厨房的摆设都没有变化，宋往从左手第二个柜里拿茶叶泡上，再回到客厅，就听见他爸问：“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

    “为什么？”

    “我的况不同。我不需要什么权衡就能够选择宋往。但他了很大决心才来

    “我……”

    宋代年看着他，眯了眯睛：“你是在责怪我吗？”

    只说了一个字，宋代年就打断他：“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宋往愣了愣，低，“我是来歉的……爸，对不起……当年是我错了。”

    “他爸希望他能娶一个门当对的千金小，给企业带来利益。”

    “哦。”宋代年并没有多大反应，“你这次来，是想和我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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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诚实地表达这个问题的艰难程度。希望您能为他考虑。”

    宋代年笑了笑：“如果是你爸迫你回答同样的问题呢？”

    “我来！”宋往又咚地起来，接过宋代年手里的茶壶就往厨房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