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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还要追究么?”戚昭之收起信,语气如常。
柳敬泉呵呵笑不敢,给他十个胆也不敢。上派人把以宁放来,也不用审了,直接给戚昭之带回去。他也可以踏踏实实地离开临安,把事务接给安池烈,去异地上任。
以宁手掌心里的蟋蟀趁他睡着,悄悄的从指里蹦去,逃走了。
他的手掌心空空如也,以宁醒来后为此沮丧了一,想到戚昭之今天又会来看他,不免满怀期待的等待起来。
狱卒送来早餐,是两个白白的馒,以宁挑了一个一一的啃。
反观其他犯人的狼吞虎咽,好像几年没吃过东西一般,抢着就往嘴里。昨天没有注意到,此时看着他们衣衫褴缕,面黄肌瘦,顿生同。
以宁看了看他们,又看看自己剩的一个馒,想了一想,拿起馒犹豫着递了去,手刚伸过木栏,那边的人就跟疯了似的跑过来。
以宁没见过这等阵势,吓得赶丢了,把手缩回来。馒落在地,看着几个犯人争相去抢,从未见过有人为了连命都不要了似的疯抢,以宁惊讶的张大了嘴。
戚昭之来,就看到他这幅傻相。柳敬泉赶在他前面让狱卒把牢门打开。以宁听到锁链碰撞地声音,往那边一看,惊喜的跑过去,双手抓着栏杆,脑袋往外面挤,喊:“戚昭之,戚昭之!”
戚昭之生怕他把脑袋卡里面,把他推开了些,:“来,回去了。”
牢门大开,以宁咦了声,从门里钻来。
两天没有梳洗,以宁走在戚昭之后边,上隐约散发淡淡的汗味,他自己抬起手臂闻了闻,嫌弃的皱眉。小跑两步,追上戚昭之:“你闻闻,臭不臭。”
他凑着脖给戚昭之闻,要他证实自己上到底有没有气味。五月中旬的太,足以让人上一汗,以宁待在大牢,空气不好,不通风,又闷,环境脏兮兮地,沾上一气味也没啥好奇怪的。
估计他是闻着那味把自己给难受到了,也要戚昭之来试试。
戚昭之不上他的当,闻也不闻,抿嘴笑:“臭死了。”
“你都没闻怎么知!”以宁不满地撅嘴。
戚昭之戏谑:“不用闻,它自个能飘到我鼻里来。”
“我才不信。”以宁是凑上去,粘着戚昭之,一定要让他也闻一闻才罢休。
吵闹着回到戚府,戚昭之立就剥光他的衣服,把他扔到大木桶里。去接以宁之前就吩咐两人丫把备好,等以宁回来让把牢里的一晦气洗掉。
温正好,以宁在里面搓着手臂,言把他要换的衣服拿过来,:“快洗,洗完了给你看个好东西。”
“什么好东西?”以宁好奇心被她勾起,“现在就要看。”他索趴在木桶边缘等着。
言嘿嘿一笑,跑了去,再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颗椭圆的,言把给他,告诉他是小黄生的,院的草丛里还有好几颗。
“太好了。”以宁把放到里抛来抛去,小黄是他在浮渊岛捡的,一直跟着他。
戚昭之离开了一会儿,就听到以宁兴奋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走去问:“什么事兴成这样?”
言默默地退去,以宁举着跟戚昭之炫耀,说他的小黄会生了。
这有什么?戚昭之拿起巾让以宁来。给他净上的,把衣服展开替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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