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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竞先看了看她的工作裙说：“你去吧，我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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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这信息时代竟然还有人真的写信，郝竞先心中讶异，皱着眉用指尖夹着那封信的边角，薄灰在透过落地窗照来的光里舞，郝竞先觉得呼来的空气里都带着微尘的味，眉皱得更，好似扣掉助理那三个月的奖金完全没能让他消气。

    郝竞先地追问：“你要跟谁炒绯闻？沐芸？你跟褚彦又不是一个公司，你替他什么心！”

    “这样的小事都不好，以小见大，可见你平时工作也是如此虎，如果有重要文件掉在面也这样很久都不理吗？”郝竞先本来打算训她一顿，看她一副要哭的样又觉得这欺负弱小的既视太，皱了眉说：“次注意，份工作要完。之前答应加薪的事我会通知去……”

    “他跟你有什么关系？”他对这个人只是有印象，所以对于关于他的信息也就从前过了一遍没有在意，想起上次醉酒时被季诗礼撞到他们两个在一起，他看了那条关于褚彦裂的门跟他解释说，“我真的和他不熟。我们只见过你碰到的那次。”说完又觉得这样说还不够，跟他调说，“我真的自从认识你后就没跟别人，你不能怀疑我！”

    “褚彦的。”

    助理敲门来，郝竞先沉着脸了桌问她：“桌面有东西，你打扫的时候没看到？”

    坐了一会弯腰去捡签字笔，笔在桌和地板的隙之间，他看了一，桌除了那只笔还有白的纸页，看上去像是信封，地板上还有层可见的薄灰。他的办公室因为有重要文件，一般都是助理在打扫，他这会儿心正不好，直起给助理拨了线电话。在对方接起后他说：“你来一。”

    助理一脸的难以置信，觉得这比世界末日的传言还要不可能，然而听完老板的后半句话她又觉得还是有可能的。

    季诗礼回复他说：“我就是跟你说一声。”再多的解释是没有了。郝竞先很心地甩了鼠标，用力过猛把桌上的签字笔打飞，他叹了气安自己说，好歹知提前告诉自己一声了。

    一般都是打一给个甜枣，自家老板这反了常理顺序的话让助理心，她还是努力扭转自己给他留的不细心印象，她说：“那桌的东西要我来吗？”

    “我也没说怀疑你。”季诗礼说，“我今天或者明天会上门，为褚彦转移话题，跟你说一声。”

    办公室有作图用的尺，郝竞先用尺连笔带信一起扫了来，那封信他本以为会是邀请函一类，扫来看了一才发现那大小还真就是一封普通的信，上面还贴了张两块的邮票。

    “没。”桌底比较难打扫，办公条件好，接近无尘，她图省事，会隔段时间才打扫一次，助理苦着脸想，看老板的脸，这是加薪的梦还没完就要被炒了吗？

    信封上的邮戳是十二月月初的，地址和人名都是手写，字大气，笔力较重，寄件人的地址写得比

    “……同时我会通知扣掉你三个月的奖金，再有次我会换个细心的助理，你先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