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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 灯火

    他不再抵抗，季扬自然也乐得松手，趁柳易还被困在椅里，伸手去抬他的，里满是摸不清的绪。

    见他有些恍神，季扬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睛，勾起嘴角一个有些恶劣的笑来：“先生……你在害怕吗？”

    “我没想骗你，只是不知怎么跟你说。”

    他手上用力更甚，声音几乎贴着柳易的耳朵过，宛如杀人于无形的天蚕丝，轻柔得令人战栗：“你在害怕什么？有什么不能让我知的秘密吗？例如……你的份？”

    “你都已经查到了，”柳易苦笑一，“还说什么？”

    柳易沉

    “……”柳易什么也说不来，心里骨悚然地想，季扬是不是……在他的脖？

    季扬挑了挑眉：“现在想好怎么说了？愿闻其详。”

    他穿的新袍没有遮风的领，在屋里有炉，也不需要刻意带围脖取，所以他半截脖都在外面，只被垂在肩的发尾遮住了颈后的肤。而此时此刻，伏在他颈边的季扬不知在什么，他浑疙瘩地发现，颈侧传来一阵温濡的异样觉。

    “怎么，我说得不对？”季扬也没有松手的打算，维持着先前那个尴尬又危险的距离，盯着他的里却多了些揶揄，“在猜我知了多少，还是说……在想怎么骗我？”

    柳易的声音听起来还算冷静，可天知他了多大力气才忍住揪住季扬，把他在地上打一顿的冲动——不是狗用不着咬人，可也用不着人啊，他是不是有什么怪癖？

    “你又不是狗，咬人作什么。”

    “你不是说我像狼么，狼会咬人。”发现他僵得像块石，季扬终于舍得抬起，半眯着睛玩味地打量他的表，“而且……该说你不解风还是未经人事呢，没有觉也罢了，竟然看不我在调戏你？”

    “先生果然风姿俊秀，令人心折，想必迷倒过不少江南女。”

    季扬仍然伏在他颈间，柳易都能觉到他的鼻尖抵在自己颈窝里，呼的气并不很，带着微微的汽，得他有。

    能说江南，想来季扬不可能什么都没有查到，只是不知他摸到的是“柳明”还是“柳易”的底？名与字之间，差的可不是一半，而是他这个人的家命。

    可他来之前对季扬作了能作的所有调查，却从来没查到过他有这样的怪癖，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

    被他说中，柳易无言以对，只好叹了气，推开他坐直。

    “可我想听先生你亲说。”季扬执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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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易压住绪，抬看他。

    他说，江南女。

    柳易猛地睁大睛。

    他这话说得过分惊人，柳易一副见了鬼的样望着他，惊得连推拒的动作都忘了使力。

    柳易心中的惊异陡增数分，差连脸上的表都藏不住。难他有什么地方了破绽，才在完全未察觉的况被季扬摸到了底？

    亲说倒是其次，他只是想试探柳易而已。

    “还不推开我？我现在张嘴，说不定能把你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