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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与文叶有两三分肖似,他瞧着怪顺的。可再顺正事也是要办的,他清了清嗓,勉掩去一不自然,这才开:“那真是你爹爹?我看不见得吧。”
那年轻人不避不让地与他对视,里笑:“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们想问的,难不就是‘我’的爹爹么?”
他话里有话,柳易挑了挑眉,也跟着笑起来。
“既然如此,那就请说吧。”
“我半年前随爹爹搬至江陵,每日都呆在房中,大门不二门不迈,只了一件绣品。”他又将嗓音扭转回了初见时柔悦耳的女儿声,不疾不徐地开,“爹爹这一幅绣品当作贡品要献给皇上,我自然要多苦功,不敢半差池——可就在绣品要完工的前一日夜里,府里突然了贼,将它盗走了。”
“哦?”柳易,“什么样的贼?”
“能从我房中盗走东西,自然是对这府邸再熟悉不过的贼。”他眨了眨,状似不经意地补充,“我那件未完成的绣品约一尺见方,叠起来不过小小一块,却能裹住不少事,被拿去包裹一同盗走的珠宝首饰也说不准,可它却金贵多了。”
他能将这块刺绣的尺寸说得如此详细,想必其中是有乾坤的。柳易笑着应和:“是啊,你可有别的珠宝失窃?”
“我倒没有,爹爹却像是丢了东西。”年轻人也笑了笑,“你们可以去问问他,我想会得到些什么线索的。”
他显然没有多说的打算,想来是说得再多就要掉脑袋,季扬却还是嘴问了一句:“听起来阁倒与郭员外不全是一伙的,既有心帮我们,又为何对自己的份遮遮掩掩?”
他一针见血:“莫非你的份见不得人?”
年轻人似乎没想到他会直接开问,怔愣一瞬又笑起来。
“说得是,我不自报姓名,你们又如何会信我?”
他伸手沾了上的朱红,拉过柳易的手掌,在他掌心里浅浅写了三个字,:“这便是我的姓名,你拿回去问文叶,他会告诉你们我是什么人的。”
柳易却已盯着那几个浅红的字吃了一惊。
“你没死?”
他顾不上继续冷战,展开自己的手掌将掌心在季扬面前,上面赫然是付少洋三个潦草的小字。
正是重黛中死在江陵的未婚夫婿。
十八 秘密
柳易可不健忘,他还记得重黛在豆腐坊里跟他们说的话。
“我赎来第二个月,就听说他死在了江陵,连全尸都没能留。”
重黛说这话时的表半不像作假,在她中,付少洋是李丞相的手,在江陵死无全尸,可他们前的付少洋四肢健全,是个活生生的人。
付少洋也吃了一惊,睁大双目抬望他:“你们见过重黛?”
“何止见过。”季扬凉凉,“还险些成了一对儿呢。”
柳易无奈地拍了他一掌,回给了付少洋一个笑:“你别听他胡说,重黛姑娘求我帮她办事,这也是我到江陵来的原因之一。”
付少洋倒也不像对重黛不闻不问的负心人,他不在意季扬的玩笑话,只问柳易:“她求你什么了?”
他问得恳切,看起来像是想要替重黛付报酬似的,柳易却只觉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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