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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什么。”季扬任他推着自己了帅帐,见他一副被吓到的模样,笑,“打小就有的病,十几年了,你以为我为什么会畏寒?”
“怎么治?”季扬捧着他递来的盛满的杯,抬看他一,“我六岁那年被北边的蛮掳走,用作要挟我爹放他们领的筹码,可我爹早把那领杀了,无人可放。
他走手的瞬间,柳易的指尖划过他的掌心,只来得及受到一冰凉从指尖溜走,他已经将手重新藏了袖里。
“还能怎么说?只能靠吃药养着,再过十来二十年多半就熬不住了。”季扬将手回去,勾起角一个画来般的僵笑容,“别它了,我们说别的。”
柳易盯着他的掌心看了片刻,想了想,觉得也并非真无药可救。
“没事。”季扬不以为意,将手又藏了宽大的袖里,朝他笑笑,“老病了,不碍事。”
柳易听过他幼时被蛮族掳走的事,却只当他是被老将军派人救回来的,没想到还有这一层不为人知的秘密。他低声问:“那你畏寒,也是因为……”
季扬清晨在车上穿衣服是他看着的,里衣外穿了好几件冬衣,袍有他的两件厚,外还披了斗篷——亏得他量又不壮,换个人这么穿得像熊似的。可就是穿了这么多,季扬的手还是凉得叫人心惊,几乎受不到一温度,平时他带着袖笼还和些,现在和冰块没什么两样。
季扬没想到他会以这方式回嘴,怔了怔后突然笑起来,“是啊,受不了,你可别离开我,省得我哪天想不开就上吊了。”
柳易把手炉到他手里,又从炉上提了倒来给他手,这才坐来听他说话,“十几年了,这病还没能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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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被救回来起就是这样?”他又问,“以前的大夫看过以后怎么说?”
问问小师弟,说不定他会有办法。
“你这手跟冰似的,不碍事?”柳易重复了一遍他的话,觉得有扯,“冷就去烤火,在外面等着变冰雕?”
“在河里泡得太久,寒毒骨髓,这些年来不仅一直没能除,反而有越发严重的趋势。”季扬摇了摇,将手掌摊开让他看,白皙的掌心上赫然有几缕若隐若现的青黑,“寒毒骨,到了雪季总是彻夜难眠,只觉得有人在拿冰锥凿遍每一节骨,翻来覆去合不上。”
他眨了眨,继续说:“就受不了了?”
“我试着替你找找办法吧。”柳易只能这么说,“会有能治好你的人的……我想。”
“他们见我爹没有放人,便将我打了绑起来,丢在冰河里让我自生自灭。若不是附近有村民门打鱼,在河里发现了我,我恐怕得死在河里,个死不瞑目的鬼。”
“你穿得这么厚,怎么还不起来?”
他不知该怎么安季扬,言又止,思前
他伸手去拉柳易的手,连手心都是冷的,柳易原本还想回嘴,却被他冰块似的手掌引了注意力。
二十四 夜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