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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后他通读一遍,发现自己前半写得像个探,后半写得像个傻,怎么看都可笑得。
“先生,您这是要到军营里住?”她边将包袱往背上挂,边回来看柳易,“将军不回来,您也跟着去啦?”
她与柳易一齐扭去看,季扬已经被人迎着了门。
“也许吧。”
“我可不是跟着他去。”柳易提着她拿来的一包心晃晃悠悠地走,闻言笑了笑,“我不是当兵的,军营能呆多久?跟在将军府作客一样,都只是暂住罢了。”
最终他给沈无青写的回信还是只有寥寥数字,嘱咐他提防余墨白的战术,想了又想,还是添上了季扬的动向。
柳易翻上,将那包心挂在鞍上,抓着鞭朝她晃了晃:“行了,别送我了,外风大。”
他没把话说到明面上,杭杭却听懂了,“那……那还回来吗?”
柳易与他对上视线,却见他面沉似,眸中无半意,像个披霜雪的刀客,在他面前翻,伸手来拉他。
是他自以为是了。柳易叹了气,提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字,又碎纸团丢里,反复数次后忍不住丢笔,墨在薄薄的纸上溅一个惊心动魄的痕迹。那支笔在纸上了几圈,最后撞在洗笔的瓷盅上,发“叮”一声轻响,柳易才回过神来,伸手捡起它。
他直到回了北疆才知,季扬一直没有放弃想要龙椅的念,去江南就是为了引开他,摸清他的底细,顺带让余墨白可以不受扰地练兵。如今北疆军既已能放在他底,想必是有所成了,只缺大将军一声令就能发。
杭杭穿得单薄,裙外只穿了碎小袄和罩衫,在屋里还算和,屋外的冷风可没这么温柔。她眨了眨,正待说些什么,供车的偏门外却忽然一阵喧哗。
等他将信送去,杭杭已经替他拾掇好要带的东西了。
可让他当个彻彻尾的探,他是不到了。季扬是动了念,可柳易不想让他走那一步,也不想让三王爷那边将他当作反贼料理。说这事理不该由他,但他还是了,也得问心无愧。
薄薄的一张信纸,折起来比手指还细,他盯着折好的信看了半晌,撕掉重写了一封。
挥师京城。
虽然早就有些怀疑,但他自以为多少牵制了季扬一段时间,也不算毫无建树。可季扬与他周旋这些日,丝毫没耽误自己招兵买,日夜练的正事,他以为的牵制,其实只是不痛不的一小事,大都在余墨白上。
“怎么了?”
他在想,他和季扬争先恐后地算计对方,谁也不让着谁,到来还能不能信对方。他拿到寿锁的时候想信,可现在又不敢信了,谁能说得准自己在尔虞我诈中放了几分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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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嘱咐沈无青小心余墨白,季扬这边练兵的成效和他的推测,柳易还是另起一段,洋洋洒洒了百余字来替他说。他怕季扬知老将军的事后会冲动,也将这事在信上说了,让沈无青有个准备。
他想替季扬说,又觉得自己有些多此一举,思前想后还是犹豫着添了一句,权当让自己安心。
柳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