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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姿势难堪得很,柳易闭上,抬起手臂环住他的颈项,像被生生嵌楔般疼,季扬的那一一开他柔的里,最终全没,开始缓缓。
“怕什么?”他反问。
“我在这儿吃好喝好,还有你不时陪我说说话,虽然日过得没什么意思,但也没到过不去的地步。”柳易手里握着那个被他藏了好一阵的木盒,指尖挲着盒有些磨损的棱角,嘴角些笑意来,“别人求也求不来这样衣无忧的生活,是不是?”
他心里有些疑惑,却没说什么,照常过日。
唤醒他的是季扬的梦呓,柳易侧耳听了一阵,心像被针戳了似的,酸痛又柔。
百十来想法从他心里飞过,又被一一否决,直到他被耳畔的梦呓声惊醒,才发现自己也不知不觉睡着了,还了个浅浅的梦。
季扬便渐渐安分来,将他搂得严严实实,没再继续说梦话。
他中寒毒,毒已经近心脉,故而那心声听着较常人还要弱些。柳易听得明白,想要抬去看季扬,却发现那人呼均匀,似是已经睡着了。
柳易百集地从他怀里抬起,伸手去抚摸他的背,哄孩睡般低声:“我在呢,别怕。”
“万一将军以后就这么关着你……”杭杭看了他一,言又止,“真的不怕吗?”
“疼不疼?”季扬在他耳边问。
他像无的浮萍,将自己系在季扬上,予取予求。
她那日傍晚才敢回来,季扬已经离开了,柳易倒在榻上睡得香甜,叫也叫不醒,她伸手去探他额,才知是烧了起来。之后急匆匆地找了大夫,忙过后给柳易煎了药,等他的烧退了,已是后半夜的事了。
杭杭便不说话了,只不时担忧地偷偷看他。
他没敢动弹,生怕吵醒这好容易安分些的大爷,自己睁着轻轻叹了气,不知该如何看待方才那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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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扬对柳易了些什么,她心里隐约有些
季扬拉着他白日宣一番,事毕还在他的指使打来了,替他清理一番,这才挤到那张快要散架的榻上,抱着他躺。
柳易有一没一地用手指替他梳着发,的时候只顾得上快活,这时平静来了,那没来得及冒的难堪便又涌上面来。他不知该说些什么,嗓也得厉害,季扬的算是彻底和了起来,躲在被里光着上也不觉冷,榻太小,柳易靠在他前,还能听见一心声。
季扬在晖园睡了一觉,醒来便匆匆走了,这一去又是一天没见人影,柳易问了问杭杭,杭杭说是回军营去了。
柳易掐了他一把,将脸埋在他脖颈间,半句话也不想说,只听得偶尔从齿间逸的一星半细细。
那镣铐仍锁着他的四肢,他也不在意,每天吃喝照旧,连杭杭都忍不住问:“先生,你……你不怕吗?”
他在低声叫“明”,像是怕人跑了,搂着柳易的手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