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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笑。
“……好,多谢。”
齐言又止地看他一阵,带着东西走了,没过多久,杭杭端着药汤急匆匆地跑来:“这是怎么回事?”
她没见过季扬这么虚弱的样,被吓得不轻,又不敢大声说话,生怕把他吵醒,只好压低声音问柳易:“先生,将军这是怎么了?”
“寒毒发作而已。”柳易没跟她说实话,“暂且在我这歇一段时间,要辛苦你了。”
杭杭,看着他把季扬叫醒喂药,又觉得这样也好的。她把碗收走时回看了柳易一,见他望着窗外神,心想,先生大概是不会逃跑了。
季扬喝过药又睡了过去,柳易见他没有清醒的意思,便悄悄从角落里摸装着寿锁的盒,从里面一张纸条来。
那是季扬上回截住的信里的,他从竹筒里取了写着方的信,季扬便只拿走了那封信,忘了将竹筒一并带走。而事实上,竹筒里还有另一张纸条,卷起来只有指甲盖大小,在竹筒尽,柳易揭开竹筒时就发现了,却刻意没有动它,只将前的信取了来。季扬丝毫没有发现他动的这手脚,柳易便悄悄地留了这张纸条,当作什么也没发生。
他夜里悄悄借着月光看过上面的容,虽然代价大,但那却是能切实除寒毒的唯一方法。
而且是个简单的办法。信里的药方只是权宜之计,这办法得好了,却能彻底除寒毒,只需再经过半年调养,便能恢复得与常人无异。
他手里拿着那张细小的纸条,低去看季扬,轻轻叹了气。
“不到万不得已,务必慎之又慎”,慕容三思是这么在纸上写的,誊了药方的信是沈无青写的,只有这张纸条是他亲笔,可见其重要程度。但的况已经快到万不得已的地步了,柳易找不到别的办法,决定冒险试试。
他通一医术,给季扬再把一次脉,然后扶着他挪了挪,让他靠在自己上。
季扬的越来越沉,像是昏了过去,被挪了位置也没有醒来。柳易探了探他的额,觉得有些手。这时候发起烧来,恰恰是慕容三思说的最严重的况了。柳易咬了咬牙,将纸条收起来,决定上面的办法先试试。
“以银针刺放毒血,辅以真气输,在真气动间将寒毒引至自己上,可保中毒者命无虞。”
他取了大夫留的银针包裹,照慕容三思说的找好了位,依次扎三枚针,果然从针刺的地方血来。柳易用袖掉那黑的血,仍让银针在位上,自己则将手放在季扬后心,运气缓缓他。
柳易敢这么,其实与他修炼的力有关。
季扬是寒气骨积累形成的寒毒,学的又是沙无痕的心法,沙无痕的武功招式讲究大开大合,以势取胜,功心法也同样属于烈,与寒毒相冲,久积累之,对损耗极大。季扬不常动真气多半是得了大夫指,也正是因为这样,寒毒不能通,便一侵蚀他的心脉,最终毒气攻心,成了现在的模样。
而柳易与他不同,学的武功招式多而杂,心法用的倒只有一门,即是北冥老叟余勿的独门秘籍“漱心寒玉”,力偏向寒,经过多年修炼,对寒气也有了一定耐。此番引渡季扬上的寒毒,即使不是瞒着别人偷偷,能耐得住的多半也只有他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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