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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养病要。”慕容三思将他手里的笔夺来,丢笔洗里,“这些事暂且还用不着你来担心,我相信五师兄自有打算。”
他背着柳易和慕容三思换了一个,默契地笑了笑。
柳易差被凌拾墨把心肝都吓来,睁开看着他扑到自己上,还没完全清醒过来,低声问:“怎么了?”
顾怀可不是济贫的善人,封王意味着什么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而且说到底,北疆王的名对季扬乃至整个家都是利大于弊的,季扬就这么拒绝了,还在拒绝后直接离开了京城,就不怕皇帝发怒?
他靠在椅背上,迷迷糊糊地想东想西,上的太又正好,没过多久就觉得困意像棉一样涌上来,整个人都要陷去了。就在他要这么睡过去时,有人跑了院门,边跑还边大呼小叫:“六师兄!不得了啦!”
柳易倒是站得好好的,脸上没什么异样,过了许久才缓缓:“……这个疯。”
凌拾墨也:“对啊,他能放季扬就这么走了,想来肯定是算计好的。五师兄又不傻,你就别掺和了。”
“六师兄好不容易才好了些,还虚弱着呢,你别往他上扑。”
“也对,大约是我关心则了。”柳易早些时候刚喝过药,时间了有脑发,了太,靠在椅背上闭了,“你们忙去吧,我在这歇一会儿,晒晒太。”
慕容三思见他神神秘秘不肯直说,以为是什么逗趣的话,正要让他屋去慢慢讲,凌拾墨却已经开了:“季扬不北疆王啦!他把随从都撂在京城,自己跟五师兄摊了牌,然后就跑了!”
他俩明面上是安柳易,实则不约而同地抱着不让季扬好过的心思——把柳易成这副模样,又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他们手不留了。
凌拾墨吐吐,从柳易上来,脸上激动的神却半没减退,抓着柳易的袖一通摇,:“六师兄,你猜我刚刚听到了个什么消息?”
“成,那师兄你睡吧,我和小三思有话要说。”凌拾墨拉着慕容三思了屋,关门前还不忘喊,“你把披风拉,别着凉了!”
他声音大,连站得远的慕容三思都听得清清楚楚,愣了愣,扭去看柳易的反应。
柳易疑惑地低望他。
凌拾墨这一嗓把屋里的慕容三思也引了来,皱着眉要他小声些。
顾怀刚坐上龙椅没多久,正是风得意的时候,季扬这么他的面,顾怀现在不追究,难保日后不会暗地里收拾他。柳易越想越觉得这事得不妥,想要给沈无青写信,却被慕容三思拦住了。
柳易依言了披风,装一副昏昏睡的样,他们没瞧什么端倪,便关了门说悄悄话去了。
他不太懂季扬在想什么,他没有将老将军的事告诉沈无青,就是为了让顾怀对当年的“冤案”心存愧疚,翻案之余能对季扬网开一面,给他一条
“刚刚我在雁城听到的,都传遍大街小巷了,五师兄居然没有给我们写信!”
等门“吱呀”一声被掩上,他才又悄悄地睁开,望着镶了金边的树梢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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