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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秦牧秋有些惊讶。

    “我是秦牧秋。”秦牧秋说完这句话，终于松了一气。那份在心郁结多日的担忧一然无存了，于言信不信他都无力左右，他终于向于言坦白了真相。

    “嗯，我不想骗你，可是我也不知该怎么办。”秦牧秋如实。

    “那你之前说不愿意和我，也是因为这个？”于言问。

    “那好吧，我信了。”于言。

    “为什么呢？”于言小心翼翼的问，语气像极了一个循循善诱的眠师，让秦牧秋即将宣之于真相再也没有退避的可能。

    重锤打在了棉上，有白费力气的觉。

    “万一我信了呢。”于言。

    “我很认真。”于言的表的确很认真，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他凝视着秦牧秋的睛：“你不肯和我，是因为这不是你的，你心里觉得别扭。如果你只是想和我随便往，不会在意这个，你之所以在意，是因为你上我了，对吗？”

    “也不全是，就是说有一分是？”于言对那个问题的答案似乎有些执迷。秦牧秋不是个过分扭的人，也没什么不好承认的，于是低着嗯了一声。

    对方信得太容易了，他反倒觉得不踏实了。如果于言提追问和质疑，他反倒有余地说服对方，可是人家除了询问了几个在秦牧秋看来无足轻重的问题之外，压没提任何的质疑，这就导致秦牧秋想要解释和证明都无从手。

    “你怎么这么容易就信了？”秦牧秋问。

    “你希望我不信？”于言表竟然带上了笑意。

    秦牧秋就像一个了底牌的赌徒，赢面全赖于言的宣判。

    “也不是。”秦牧秋心里有些不踏实，见于言毫不在意的又开始去看那些摆在置架上的奖杯，心里总有些隐隐的不安。

    “那你是谁？”于言问。

    他不知是于害怕还是于张，并没有抬看于言，而是一直垂着看着自己的手指在自己名字的刻痕上不知疲倦的来回逡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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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家伙本不路牌，秦牧秋原本准备好了接受对方的诘问和质疑，甚至好了准备对方会把他当成神病看待，可是于言压没有对这个事实提任何的疑问。

    “我说了，怕你不信。”秦牧秋依旧低着。

    “也不全是。”秦牧秋倒是很诚实，同时带着一心思被人戳破的尴尬：“这毕竟是别人的，没有经过对方的同意觉不太好。而且，对你而言也不太公平。”

    于言会不会在心里压就没信，只是不想和他争辩所以敷衍的说自己信了？要不然不该连

    于言没说信，也没说不信，而是问：“所以之前在我家里的时候，你为我们的往定了一个所谓的期限，是因为这个吗？”

    秦牧秋依旧避开他的视线，将奖杯放回原，然后背对着于言：“因为我本就不是陈溪。”

    这不是很严肃的话题吗？怎么突然开始聊起了这个？秦牧秋原本张的不行的绪，被于言神奇的发问带偏了，又是转过哭笑不得的看着于言：“你能不能认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