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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明到教室的时候，王良已经在向他招手了，“你总算来了，这是你要的柿饼。”

    “呦，居然有好吃的，这可不能吃独啊，赶分我们一！”班上几个男生见有东西吃，立把罗明围了起来，看着罗明的神全都带着不怀好意，

    “对你来说，只要画面是完整的，对所有一切都是有好的，你就什么都可以改变。”

    “谢了，你家附近那间卖柿饼的店真是太好吃了。”罗明接过了袋，趁着老师还没来，他撕开包装，咬了一。

    罗明愣了一，他意识的答：“谢谢。”

    理所当然的……他的那副画没有拿到任何名次，而赖以冰的作品则被画商看中，以价买走了。

    本来罗明也怀疑不到赖以冰的上，他和赖以冰不熟，双方的认知仅仅停留在之上。不过那时学校有个展会，几乎所有选修了油画专业的学生都要上一副作品。罗明的油画平相当一般，他更擅的是电脑作画，可赖以冰就不一样了，他可是油画上的天才，虽然年纪轻轻，可是他的作品却已经得过不少奖项了，就连学校都把他当了一块金字招牌，老师们更是把他捧在手心上。

    没想到赖以冰中居然读的是这所学校……罗明轻叹了气，总之对方现在也不认识他，只要不引起对方的注意，离对方远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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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明当时只觉得骨悚然，不过也幸亏他从小都是那质，他没有理会赖以冰，收拾完东西就直接走了。

    赖以冰也经常使用那个油画室，这一来二去的，两人就认识了。有一次，罗明刚好画完整副作品，他收拾东西准备离开的时候，赖以冰却突然声：“真是一幅漂亮的作品。”

    “就像你的人一样，随便而又空。”赖以冰歪过，就像没有察觉到自己说的话是多么无理，脸上的笑容有近乎天真的温柔，“从你一开始画这幅画的时候，我就在注意了，你画的是泡泡的女孩吧？”

    从那以后，罗明就再也没有画过油画，这世界上变态太多了，连画副画都不安全。可也正因为这件事，让他想忘也忘不了赖以冰这个人。

    “你先画了扎着辫的女孩，之后却发现女孩的脚离画纸的边缘太远了，你懒得裁纸，原本的草丛变成了木，这才接上了女孩的脚。整画完之后，你又意识到整副画面好像缺少些什么，然后加了泡泡的瓶，和那些在光折璀璨光彩的泡泡，加完这一切，画面是完整了，可是女孩的表却不对，她不是在泡泡的表，而是在笑，于是你又盖了一层颜料，把女孩的脸也改了。”

    “你的人生一定是这样吧？什么都无所谓，什么都在妥协，只要大家都能过得幸福，你就可以一步又一步的往后退，哪怕涂改掉画面上的笑脸，也要维持整的平衡，多么空而又无聊的人生。”赖以冰凑近了罗明，用极其温柔的语调了最后的总结，“你的人生本毫无意义。”

    罗明不像那些重视画画的人，抱着被画商看中的心参加展会，他偶尔有空了就去油画室画几笔，没空了就把画扔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