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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说鬼故事的调调和我讲起了这个案例。

    案例里讲了一个从小父母双亡,和哥哥相依为命的男生L酱,后来哥哥也去世了,L酱独自去了别的城市的寄宿学校,因为从小个孤僻,在陌生的新城市又听不懂当地的方言,L酱越发变得孤僻冷漠,L酱喜跑步,而且很有天赋,大分时间他都一个人跑着。

    寄宿学校很大,有一次L酱在一废弃的教舍后发现了一只浪小狗,随便喂了一吃的,第二天竟然又在老地方看见那只小狗,第一次第二次是偶然,到第三次他自然知,那是因为小狗总在那里等他,而且每次见到他都很开心。

    因为那时是冬天了,浪狗很容易被抓去杀掉卖狗,L酱便在那个废弃的教舍里找了个地方给小狗搭了个窝。每天中午和午放学后L酱都来找它,同它玩耍,等小狗在铺满旧衣服的狗窝里睡着了,才在一旁写作业,他从来不会在小狗睡着后离开,而是会等它醒来,和它打了招呼后才走。

    “L酱还给小狗取了个名字,叫A……A……”

    “A基列夫。”我说。

    谢远一拍手:“对,这么奇葩的名字,你都能猜到啊!”

    后来有一天,L酱去省里参加拉松大赛回来,忽然听见废教舍后面传来狗吠声,他循声跑去,果然看见了草坪上的A基列夫,还有班上的两个男生,L酱以为两个男生在欺负A基列夫,但细看却不是,A基列夫和他们玩得很开心,男生们把网球抛去,喊“纳豆!GO!”狗狗很开心地跑过去咬回了网球。

    L酱很难过,他以为狗是世界上最忠诚的动,只会对一个人好,可原来在他以外,它还有别的朋友。可是L酱却没有别的朋友,他只有A基列夫。

    虽然A基列夫·纳豆看见L酱还是会又激动又开心地摇尾,但是L酱已经完全无法用以前的光来看待它。后来L酱锁上了废教舍的大门,他依然每天给A基列夫带去,每天定时去陪它,但是再也无法和它开心地玩耍。

    这天L酱又要去省里参加比赛,他给A基列夫备足了饮用,心想自己也就离开三天,应该没有问题。然而等L酱回来的时候,学校推倒了废教舍,A基列夫没能跑来,被压死在了瓦砾里。

    谢远看着酒杯说:“完了。”

    我盯着桌面回不过神。

    “哦对了,还有一句,”谢远说,“那时的L酱已经十七岁了。”说完他吁一气,“麦,凌霄没有跟你说这些,老实说我也不知该不该和你说,但既然你想知,我就告诉你,也算对得起我们喝的那回小酒了。他其实是个扭曲的人,但我觉得他是喜你的,正因为不喜我,才会对我说这些,可谁会愿意对喜的人暴自己的扭曲暗的一面呢?”

    我说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总算这顿酒钱我付得还是有所值。

    现在我终于把名为凌霄的拼图全拼齐了。

    回基地后我上网买了几本心理学门的书,每天睡觉前读两页,多多少少也懂了一些,知了童年对一个人的影响往往比我们以为的还更远。我回忆自己的童年,每天嘻嘻哈哈,就算被老爸揍,也揍得格外痛快,毕竟我知他们是我的,虽然的拳疼的。

    凌霄呢?他的童年想想就差劲透了,从小在森严的门规大,我在外面和小伙伴们摸爬打建立木叶村的时候,他可能在写字帖,写了一堆又一堆又没人看。生日就是老妈的忌日,大概都没吃过生日糕,我蜡烛许愿的时候,他应该在母亲的牌位前上香吧。从小缺母,偏偏父亲也不他,可能还对他带着儿怨意,我不知凌霄小时候有没有捣过,像我,被老爸揍过后就悄悄把他的账本烧掉两页,然后被他发现打得满屋跑,凌霄要捣多是在他老爸的某本书上写几个字帖吧,可是捣完也没人会生气,会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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