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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你在想什么。你是我儿,哪句话真,哪句话假,我能辨别。我不知你为什么会从恐异变成异恋,我也不想追究。我一直也很纠结。前不久,我重新翻阅了你表叔生前的日记后,就开始不停恶梦。今天看见你对边城只有接受,没有付,我突然害怕你走表叔的老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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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恋。你表叔是异恋。他跟女人赤在床上时,被他未婚夫捉了。”吕加国的话,如撞在了回音上,反复回在吕赢的脑中。一度使吕赢的大脑宕机。
我去,这都一样。
吕赢知表叔的存在,还是在他15岁那年。孤一人的二姑在临去世时拉着他的手喊自家大儿的名字时,吕赢才知,原来世上还有一个得很像他,呸,还有一个表叔。当时大家听见表叔的名字,大家都很不痛快。尤其是爷爷,一张老脸气的五官都扭曲了。后来,吕赢通过多方辗转才探听到,那个表叔在20岁时割腕吞安眠药自杀了。至于自杀原因,吕赢从来没打探到。因为大家都闭不提表叔,日久了,大家也就全当没这么个人了。
“你表叔是家中禁忌。你姑最疼他,可结果……说起来,你们这辈孩里,你的相是最像他的。真的很像!”
“自杀。”
“爸!”吕赢脑袋一片浆糊,偶尔有光闪过,也很快被浆糊掩埋。表叔,他在这个世界还有表叔?想想,他在那个世界也有表叔的。
Bingo。一样。还不等吕赢激动兴奋地张问,表叔是因为什么原因自杀时,吕加国开了。“异恋。你表叔是异恋。他跟女人赤在床上时,被他未婚夫捉了。”
“呃,喜。”与其说喜,不如说享受。
“莹莹。现在的你是不是真的不女人,只男人了。”
“他……是……”
吕加国沉默了会儿,慢慢向前迈开步。吕赢发了发愣,随即追上去。边城也启动了汽车跟在两人后。
“不委屈?”
“幸福吗,边城对你好吗?”
“啊?这个,晚上吃完饭时,你也该看见,他照顾我的。”
“不委屈啊。爸,你到底想说什么你说吧。别总这么弯弯绕绕,我听着别扭的。”吕加国的婉转话音,让吕赢听了门,忍不住地直言相问。
“爸,你想说什么说吧。”吕赢很自然地问。毕竟这个爸,也是那个世界的爸啊。
“表叔?”那个世界的表叔打探不到,打探这个世界的也不错。
“你喜他吗?”
边城看了看吕加国,又看了一吕赢,在得到吕赢你可以退了的后,他乖乖钻车里。
吕加国突然定住脚步,用只在商业谈判时才有的鹰隼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吕赢。
“伯父,我们走了。”边城招呼着。吕加国却摆摆手,说,“边城,你先等会儿。我有话与莹莹说。”
吕赢懵了。吕加国现在到底在说说什么,吕加国到底清不清楚!当初可是他一手将自己推到边城边当老婆的,现在又……
就在吕赢觉得宕机的大脑有重新运行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