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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利克斯好奇：“那你改成什么了？”

    “我经过无数次的测试，终于让我的机人学会了一个全新的技能——把咖啡直接从嘴里吐来！”

    伊赞得意洋洋：“而且我在他的——对于人类来说，那个零件的确应该叫这个名字——里了胆颜的素！每当一个人找它咖啡时，就会看见这个机愉快地答应，愉快地拿杯，愉快地从嘴里吐一整杯的腥绿咖啡，再愉快地递给他。听起来是不是愉快的？”

    听起来的确是又手……又怪癖。

    艾利克斯想象着他描述的场景，差笑声来：“我开始同你的访客了。”

    法罗纳来得很快。当伊赞跟着艾利克斯走楼梯时，恰好看见这个人类盗贼翘着二郎，向后仰，正惬意地啜饮着一杯雪梅白兰地的景象。

    一颗新鲜的香梨在一旁上蹿：“你就不能换换味？麦酒不行吗，兑的那？每次都最贵的，你这是什么心态？”

    伊赞好笑地想：铁公、磁仙鹤、玻璃耗、琉璃猫，以及……儿的大香梨？

    法罗纳置若罔闻，岿然不动。直到这时，伊赞才有闲心去观察法罗纳的相。

    他形矫健，丰神俊朗，腰间别着两把匕首，典型的刺客扮相，没什么好奇怪的地方。

    真正引起伊赞注意的，是这个盗贼的睛。

    那是一双玫红的睛，用一个俗气一的比喻来说就是，犹如一朵盛开的西洋鹃。

    法罗纳弯着睛，懒洋洋地扫了伊赞一。明明是在笑，笑容中的讥讽却皎如日星。

    他似乎在望着所有人时，摆的都是这样的一幅表，活像是见到了什么稽的场景，一秒就要哂笑声来。

    艾利克斯拉了一把椅坐，微笑：“这也不能怪他。你店里卖的东西我也不是没喝过，只有雪梅白兰地——不掺的那——能勉。至于兑的麦酒，那还是人喝的东西吗？”

    “你这儿的便宜酒要是好喝，我至于回回来都最贵的吗？”

    盗贼仰将那杯雪梅白兰地喝了个光，满不在乎地说：“艾……梅欧洛斯，好久不见啊。”

    “你也一样。”亡灵法师。

    法罗纳想了想，笑：“你上次不是说自己还要再跨位面召唤一次吗，什么了？”

    “人多杂，”艾利克斯站起来说，“我们上楼说。”

    ☆、趋光

    法罗纳走房间，回锁上了门。

    面罩本来已经解，又在上楼的过程中被他了回来。

    他问：“现在可以说了？骨龙还是死亡骑士？”

    艾利克斯往后一指：“你自己看吧。”

    一个人类一个亡灵，跨越生与死的界限，面面相觑。亡灵很惶恐。那个人类比他还惶恐。

    还没等伊赞友好地挥挥手打个招呼，法罗纳就抢先说：“骷髅？我还以为那是你半路复活来的死人尸，一瓶龙血换回一骨架来，你这也太惨了吧？”

    “这不仅是个骷髅，还是个会踢踏舞的骷髅。”亡灵法师意有所指，试图给自己找回场。

    “自我意识？”法罗纳惊了一，“怎么什么稀奇事儿都能被你给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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