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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利克斯指了指他后的骨架：“抱歉，恕难从命。”

    “那还真是不怎么狠毒。”伊赞说。

    「我们位面有本很变态的书，全名叫《机械师埃斯科勒自传：理学，天神博弈的规则》。大概比缪罗之前变成的那本书要厚上足足一倍。」

    缪罗之前变成的可是一本灵语词典。这书向来厚得奇，因为这语言特别可怕，光是“你好”这个义的词，就有四个，分别代表着说话人四不同的心，其难度可见一斑。甚至到后来，连灵自己都改用通用语了。

    艾利克斯：「哭了多好。他现在里的泪，都是当时邀请咱俩时，脑里的。」

    「那你觉得什么样叫狠毒？」艾利克斯很好奇。

    艾利克斯用尽量不那么伤人的语气劝他：“就算你哥答应放行了，许多贵族还是非常讨厌一些和亡灵法师沾边的名词的。即使你父亲让你不因别人份而对其抱有偏见，别人可不一定是这样。我先说好，如果真有人想对我动手，我不什么场合都会回击——无论那是不是你们帝国皇的诞辰宴。”

    「心动不如行动。」

    伊赞说：「其实那里面没什么可看的，之所以厚成那样，只是因为那个叫埃斯的机械师，废话异常的多而已……」

    说实话，为了朋友不惜手抄家训二十遍，这个神还是值得肯定的。

    「因为他说，只要抄完这三遍，我就会对这废话连篇的说法方式恶痛绝，甚至光是想起来都觉得胃酸上涌，从而领会该如何在写论文时使用更加练的语言……而非一味地胡言语，只顾字数，不顾质量。」

    「你这语气一也不友好啊。」伊赞说。

    小皇委屈地站了一会儿，接着很快地意识到：他不

    「你没看见人家泪都快掉来了！」

    说到这里，伊赞的声线简直在颤抖：「抄完之后我差换了个义肢。」

    艾利克斯风一转：「但他一定会找我索要额报酬，为了给一个跟我八竿打不着的帝国四皇大脑排，居然要我自己腰包里的钱，这事儿对我又没有什么好，得不偿失，决不。」

    「然后呢？」

    奎克无措：“那怎么办啊……”

    「毕竟我从没当过保姆，知怎么哄小孩兴反而才奇怪吧。」

    「我的导师曾经要求我把那本书抄上整整一遍。」

    “我大哥应该没这么狠毒吧，”奎克不确定地，“他也就是、也就是会让我抄二十遍菲斯特的家训之类的，加起来大概也就……两万来个字。”

    至于伊赞中比一本灵语词典还厚上一倍的书……艾利克斯想象了一，打了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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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可真是可怜。」

    「让法罗纳骂？这倒是非常可行。」亡灵法师表示赞同。

    骷髅飞快地改：「我的意思是，你说话的时候实在是太温柔了，他到现在居然都还没哭来，这怎么行呢！我觉得你嘴不够狠，语气神态什么的也不够到位。你说让法罗纳骂他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