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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那他找你是为了什么？」

    「他估计是遇见了什么棘手的目标，杀不了，只好求助现场观众。你看他写书写得一本又一本的，估计事态也不算急，我先拖上几个月再说。」

    「……你打算什么时候去见他？」艾利克斯听他一说，也松了气。

    「现在决不行！」伊赞，「你看我现在混得多落魄啊，去了估计得被他笑死。回冬给钱之后，我要造架飞机再去找他。」

    #

    伊赞横躺在车厢里，百无聊赖地翻着那几本血小说。

    艾利克斯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扯淡。

    「你跟他很好？」他。

    「是啊，是不错。何咏家的小机人啊、枪啊、炮啊什么的，都是我的。」

    骷髅想了想，又说：「如果全折成钱，估计把他卖了都还不起……」

    「你没收他钱？」亡灵法师觉得有奇怪。这骨架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

    伊赞啊了一声，：「他已经跟我签过卖契啦。」

    「……啊？」法师一愣。

    「我负责给他免费捣鼓枪支弹药，他负责来我家给我饭……」

    机械师满心陶醉地说：「何咏那小的菜，你是没吃过，好吃得不行！你尝尝就知了！」

    「开枪准特别好、菜特别好吃、写血小说特别拿手，单独拎来，哪个都正常的，但是如果这三样同时搁在一个人上的话……」艾利克斯诧异地问，「我怎么觉得你朋友也没比我朋友正常到哪去？」

    「人家都说以类聚，人以群分，可能是因为咱俩都不正常吧。」

    亡灵法师沉思片刻：「有理。」

    奥菲莉亚只是去买了把新的弓，不需要太时间，于是很快就回来了。

    女游侠抱着新弓，心里正着呢，无意间瞥见伊赞手里拿着的书，神陡然惊恐起来。

    她似乎是想说些什么，声音却被卡在咙当间儿。

    伊赞一开始没搞清况，也愣愣地回望着她，直到他旁坐着的亡灵法师偷偷比划着，指了指他现在捧着的那本书的封面。骷髅把书倒扣过来。

    只见那书封上穿重铠的圣骑士神悲悯，手中剑的锋刃，遥遥指向铁灰的天幕。

    封面上印着一行大字：《为了圣光：亡灵生必须死！》

    艾利克斯也觉得他一个骷髅看这么本书极为变态。

    他说：「你刚刚看书的时候就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我刚才连标题都没看，光注意找这本书里有没有哪个角比较像我了……」

    「那你找着没有？」亡灵法师好奇。

    「没啊。算这小有义气。」

    冬车厢时，气比之前好上不少，可算没那么像个尸了。

    “你怎么忽然兴成这样？跟个法罗纳似的。”艾利克斯看了看他，忍不住问。

    半灵没搭理他的后半句话，只：“中立区的炼金师，手上有不少偏门的方，是不错的研究材料，我的年度论文应该不愁没得写了。人齐了吧？”

    艾利克斯了。

    #

    经过几天的行程之后，他们终于到了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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