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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利克斯被他一说才想起有这档事儿，很听话地把自个儿脸上的幻象术给去掉了。

    “我平时不怎么脸也正是这个原因。虽然已经很少有人记得这些陈年往事，但保不齐还是有些人会特意去调查的。毕竟这个颜的睛的确不多见，是吧。就比如说温妮莎，在发现我对图恩洛拉亚非常熟悉之后，怀疑过我的，估计没少调查相关的资料。在群星之墓，在发觉湖中奎克是他本来的模样之后，她大概有刻意留意过湖中的倒像，并且也就是在那个时候，看见了我的睛。”

    伊赞也有模有样地端详了他一，奇怪：“你睛怎么这儿？银灰？看起来跟瞎了一样……不对啊，你肯定没瞎，那这算怎么个回事？难你们位面的什么重大疾病会让人虹病变？”

    “说起来有奇怪。你既可以理解为，因为我父亲被星辰同化，所以有了这样的一双睛，也可以理解为，正是因为他有了这样的虹，执意要留在群星之墓，才会被同化。两都讲得通。”

    “至于我们俩怎么睛莫名其妙就成这样了，我估计我只是很单纯的遗传因素，我爸的话，可能跟他后来被同化有关系，”艾利克斯皱着眉，极力尝试着让自己的说法听起来更好懂一些，“即使在他刚生时，跟群星之墓还一关系也没有。”

    “群星是贝希斯的守护者，为了阻止位面的毁灭，会放弃什么都不足为奇。”

    “我的父亲，打生来睛就是这个儿，而且不知为什么，用幻象术很难模拟来。缪罗甚至特地试过，号不是太就是太浅，”亡灵法师心不在焉地叙述着，“当初有人觉得非常奇怪，为此甚至特地查了我们家的族谱，族谱查了没查到，就跑去翻史书，结果没有一个人是和他一样的。后来他成神之后，这就变成了光辉与奥秘之神的象征。”

    语毕拉着他胳膊就是要奔着门外走，走到一半又如梦初醒：“哎对了，你是不是还没让我见过你的真脸呢？没事，就算丑我也不嫌弃你。你要丑了凑过来恶心我一，我正好就吃不饭了，省多大一笔伙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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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差不多吧。说到这个，其实我觉得一些预言师推崇的天命论还是有些理的。包括父亲被同化、占星者星光囚笼、我被传送到这个时间段，以及你被卷到这个位面，很有可能都与星辰本的意志有关。”

    “你想啊，当时已知的备这个特征的人，只有奥秘之神一个，我跟他是什么关系是不是很好猜？现在年代久远，她应该不会直接猜我是他儿什么的，但法神后裔这个帽应该是跑不掉了。”

    “举一个烂俗的例，它们所能控和影响的东西，诸如你我的命，莉安娜的去向，都好比是一个人手里抓着的棋。要扩大赢面，为此弃卒保帅在所难免。”艾利克斯苦笑。

    “这件事……怎么说呢，”艾利克斯酝酿了一措辞，“跟我爸有关系。”

    伊赞从飞机驾驶位上来，兴兴地敲了敲何咏的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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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赞总结：“宿命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