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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答应过我，要陪我一起离开狮鹫帝国，去世界各地冒险啊？不如我们现在就发吧？’——但我本就不可能到啊。”

    “梅欧洛斯，”法罗纳突然声喊了亡灵法师一声，顾忌着场上还站着个温妮莎，他就没直呼真名，“奎克要去地狱一趟，我怕他一个人在那把自己玩死了，后就没戏唱了。要不你和他一起走？”

    艾利克斯啊了一声，想了想，扭过问伊赞说：“你来不来？”

    “当然来啊。”机械师答应得无比快。

    “如果可以的话——”

    温妮莎的话才说到一半，就被法罗纳打断了。

    “你不是个晨曦祭司吗？跟着奎克走也是添，还是你的祷告去吧。”

    奎克没作声，就直直地立在那里，好像一座冰冷的石像。

    临别前，他远远地望了温妮莎一，恳求：“如果你还能再见到大皇和二皇女的话，替我向他们问一声好，行不行？我不想……我不想再见到他们了。”

    晨曦祭司妥协般地叹了气：“我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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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恶会不会怕枪儿啊？”伊赞摆着手上的枪械，兴致盎然地问。

    “理论上来说，”艾利克斯一手画着法阵，一手指了指奎克胳膊上狰狞的骨刺，“这东西跟地狱生的肤结构差不了太远，要不你来两枪试试？”

    地狱骑士不动声地捂住胳膊往后退了几步。

    “哎，别躲啊。你过来。”

    亡灵法师招呼他。

    奎克心说他难不成还要凑过去让伊赞端着枪打吗，那也忒作了。

    法罗纳还说，要让这俩人看着他，以保证他的生命安全呢，这还有谱没有了。

    他看着艾利克斯，也不说话，就站那儿猛摇。

    艾利克斯知他误会了，哭笑不得：“没要拿枪打你，刚刚我跟——我跟纳开玩笑呢。你不是地狱骑士吗？我要用你的血铺法阵，你行个方便，自己拿剑划个来呗。”

    奎克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剑，在自己的手臂上划了一。

    艾利克斯最后在法罗纳的怂恿，将这把武无偿送给了他。但说实话，他其实不是很愿意的。猩红誓约之剑的剑总会让他记起一些不太好的事，比如见到他决意动手时，戈萨里顿的笑容，以及他死时的样。

    那些血红的往事，始终如同附骨之疽一般纠缠着他。

    那就像一新添的伤，只要稍微牵扯一，就会疼得人半晌说不话来。

    也许他要等待很时间，才能等到那伤痊愈的一天。

    也许在那个漫的过程里，它会血，会化脓，刚打好的绷带会被血渗得一片红，但迟早会变成一于他无关痛的旧疤。

    迟早会的，奎克这样想着。

    无论是多久以后，一定会有那么一天的。

    他总能盼到那么一天的。

    #

    地狱是个很奇异的地方，主调是无穷无尽的红，灼得让人产生错觉，仿佛连空气都在燃烧。奎克由于质原因，在这里待得如鱼得，丝毫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艾利克斯和伊赞两个没谱的成年人一传送过来就撑不住了，往自己上连着叠了三层的法护罩，这才觉好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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