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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藏书，人家恨你恨到现在呢！元宵后我要去国学寺见他你可别跟着来！”

    陆栖鸾：“诶他也来京城了？”

    “你是不是忘了我今年还有闱的事儿？尔蔚兄年前就和我约好了要一同去国学寺备考，没准还能多结些四海的文友。”

    陆栖鸾欣：“也是辛苦的，十四岁中秀才，十五岁中举人，熬到今年才到闱，我还在想我这官儿是不是来得太容易些了。”

    陆池冰白了她一：“别得意，外女官和有品级的女官是不一样的，你想和正经考科举的男人相提并论，可还需得考升品试，那就不是你背两书就能过的了，不比考明经简单多少。”

    陆栖鸾：“哎呦喂你不是对女官不屑一顾吗？怎么现在这么清楚个中详细，是不是终于良心发现为你心啦。”

    “走走走走我看到你这脸就胃疼，爹娘我去读书了，晚饭待会儿送我书房去就行了。”

    陆栖鸾日常嘲讽完她弟弟，回看她满面愁容的爹娘，：“娘你就别心了，我就没那个攀龙附凤的命，现在朝廷关心的是公主和匈和亲的事儿，听府里的人说陛拖和亲的事拖了足有两年，其实是本不想嫁公主。我朝幼有序的说法，太不婚，公主也不能嫁，陛想必也只是喊我这样一般的官家女去走个过场，不可能被瞧上的，您就放心吧。”

    陆母眉稍稍舒展，但还是不放心：“栖鸾啊……”

    “您说。”

    “要不你元宵那天穿得土气？你觉得去年那用来堵相亲的粉红大牡丹披帛的咋样？”

    “娘，能容我说句实话吗？”

    “说。”

    “我觉得我打扮成什么样都没用，反正我门前您总会让我多穿一条棉的。”

    “对了你提醒我了，你今天早上门是不是没穿娘给你烘好的棉？你对棉有什么不满吗？”

    “……不敢。”

    第五章 鬼敲窗

    陆母当天就扯着陆栖鸾换了五六衣服，力图把闺女往丑了打扮，最终折腾一个辣睛的效果后终于心满意足地放了陆栖鸾回房休息时，已经是半夜了。

    待泡了个澡了灯爬被窝时，陆栖鸾才想起忘记把赤崖代的密档给她爹了，在被窝里拱了半晌，觉得大冷的天从烘烘的被里爬起来公实在太灭绝人，便决定次日再说这事儿。

    岂料刚闭上没多久，房上就传来一声异响。

    更半夜，尤其是冬天晚上，连夜猫都找和地方窝着了，陆栖鸾不由得开始发散思维了。

    听说这宅之前住的是前刑尚书，因为卷里通外国的谋逆案里，在官差来之前就服毒自杀了，也不知是不知住在她现在的屋里。

    其实理说，官邸刚被血洗过，该是找京里的和尚来念个经驱个邪的，无奈事发于年节前，那些有有脸的和尚都回山门朝圣了，只能等上再请。

    陆栖鸾一边心想是不是宅的主人怨魂未散，一边又行说服自己是错觉，睛闭得死，直到听见一声小小的嘶声，她猛地睁开了。

    只听见一个男声和一个小孩的声音低低争执了起来。

    “你小声，再吵我就不为你牺牲贞装受伤勾引良家闺女打掩护了。”

    “你不是装得开心的吗？刚刚那刘小多喜你，还给你了半斤心。”

    “我还不是为了帮忙查你外公的案！”

    “早说了他活该，想为了皇弟铺路把我嫁到番去给老当童养媳，还有他带来要母妃安排官职的表舅，趁我母妃看不见想摸我，要不是顾着母妃的面我早就闹了，才不想他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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