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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言重,不必叫我大师……形急迫,你的伤也必须立刻包扎,我们还是快寻找离开这里吧。”
女却沙哑:“不用急。这座地有好几个,大多数门外都有重兵把守,还有一直通谢府书房。要想不被人发现的话,只有一条路可以走……”
“哪条?”
“兵库。”
单超一怔,女挑眉戏谑问:“恩公该不会就想这样,带着我赤手空拳的杀谢府吧?”
一炷香时间后,暗门被猛地推开,单超从地里爬了来。
女说的果然不错,刚地就有一寒气迎面袭来,目所及是一座大空旷的库房,四面光线昏暗,唯有火炬在四个角落簌簌燃烧,为垒森严的墙投跃的火光。
兵库中一排排大的铁架直通房,架上却大多数都是空的,并没有很多刀剑火。
单超从铁架中走过,不由暗暗心惊:“谢府建造这么大一间兵库是什么,谋反不成?”
“谢统领是皇后的人,”女在他后。
“——什么意思?”
单超转一看,只见女抱臂靠在黑岩石墙上,绑成一束的发从肩侧垂,虽然脸因为失血过多而略显苍白,却有玉般泽定的光彩。
“武皇后从数年前起,便代替圣上御笔朱批,此后党羽满朝,权势熏天。今年圣上决定起驾泰山封禅,武皇后听闻后,便自请代替宰相,以妇人份登坛亚献,与陛一同昭告天地,并称二圣。”
“此举若成,从此武后便能临朝听政,与皇帝一同执掌朝政——然而武后虽然权倾朝野,却仍有一派人反对她,并且这一派人比武后更得圣心,也更占祖宗礼法的优势:便是当今的东太。”
单超皱眉:“这跟谢府藏兵库有什么关系?难不成……”
“是的。”女,“魏王夺嫡不远,玄武门血未;本朝江山万里基石,都是骨争杀的尸骸垒成的。”
单超面微变,半晌才犹疑问:“……姑娘怎么知这些?你和谢云的关系是……”
那女别过,半晌幽幽开,叹息声轻如一羽:
“恩公觉得是什么关系……就是什么关系吧。”
——单超登时觉造次,幸亏尴尬的脸被黑暗掩饰住了。
正当他想个歉圆回来的时候,突然只听那女指着前方疑:“——大师,您看那是什么?”
顺着女的方向看去,只见昏暗的兵库隐约传来似青似白的光。
单超突然意识到什么,当即快步上前,穿过无数林立的铁架一看,只见面前空地上赫然用绸布吊着两把剑,那青白二的微光就分别是双剑发来的。
而左边那把,赫然就是单超的七星龙渊!
单超被迫“请”谢府后,他在慈恩寺中的随财也肯定被查抄了,龙渊剑现在这里不足为奇。但单超也没想到谢云竟能那么理所当然把剑没收当成是自己的,一时心里觉极其恶心,上去就把剑扯来握在了手里。
“这是大师的东西吗?”那女好奇地走上前,轻轻碰另一把正闪烁着白光的剑:“为什么它会发光?大师您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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