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89(1/2)

    个,嗯?”

    谢云反相讥:“那时候没纸没笔的,能教你念书就不错了,还这么挑。帝范、秋、荀也教了,如今还记得……唔!”

    单超攫住了那淡红,就像很久以前便注定应该相连在一起那样,温柔而不容推拒地辗转吻。

    那是他们第一次在床榻上互相依偎,尽不是谢府织金绣银的枕,只是黔州客栈低矮简陋的木矮榻,甚至稍微动作便会发吱呀声响;但在危机伏动、风波叵测的人世中,一盏油灯所映照的方寸之地,就是他们天地久的时光。

    纱帐般垂落,和呓语断断续续,倏而就像被什么卡住一般猝然停止。接着不知发生了什么,那声音再次响起的时候愈发急促起来,一声声仿佛直接抓挠在最的神经上,得人无可逃。

    一只手颤抖着探纱帘抓住了床榻边缘,五指被褥中,仿佛在发压抑已久的痛苦和,随着起伏频率一布面。

    但接着另一只有力的手伸来把它住了,随即轻而易举把它拉回了纱帐。

    “我你,师父……”最终那一刻,单超贴在他耳边呢喃:“从很早以前……很多年以前就……”

    谢云剧着抬起手,掌心却被单超压住了,拉到自己边在指节上印了细微的齿痕。

    油灯噼啪闪烁,继而熄灭了。黑暗中星光挥洒而,重重垂纱里息逐渐与夜为一,犹如此刻贴合的火温。

    谢云不舒服地动了动,声音还非常慵懒沙哑:“……你在什么?”

    单超聚会神,片刻后低声笑:“好了。”

    只见昏暗中两人的几缕发梢绑在一起,中间松松束了跟早已褪的浅红丝绳。

    “谢云。”

    “嗯?”

    单超似乎有踟蹰,半晌才一笑,说:“当年在漠北向你求……求的时候,你却说对我一意思也没有,毕生追求只是坐享从龙之功,个一人之万人之上的权臣……”

    他指的是最后从漠北逃之前,也是真相被血淋淋揭开的起始。

    谢云默不作声听着,只听他低声问:“你当时真是那么想的吗?”

    两人的呼错落起伏,许久谢云才“嗯”了一声,淡淡:“即便豪门世家亦可一朝倾覆,这世上的功勋,再没有什么比从龙之功更稳的了。”

    “那我对你的意呢?”

    “……”

    “我对你一心一意的慕,难不比任何功勋和赏赐都稳固得多吗?”

    这次谢云沉默了很久,甚至单超都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才忽然听他短暂的笑了一声:“不是这样的。”

    “少年迷恋就像过云烟,而上位者的则如鸩酒般致命,越刻越危险,不知何时就会于顷刻间颠覆成恨意和憎恶,古往今来都是如此……”

    单超想要反驳什么,谢云却偏过在他刚毅的薄上吻了一,轻柔仿佛一声不曾的叹息:“睡吧。”

    第二天。

    朝廷邸报抵达黔州,继而风一样传遍大山南北,打破了小镇客栈十多天以来平静的时光:雍王毒杀太,于府暗藏兵甲,妄图在洛起兵谋反,事败被杀;皇帝受惊病加重,决定退位静养,即日起诏令天,从此由武氏天后临朝摄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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