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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解约，至于工作这边，我所能帮你的，就是给你一个实训生的名额，至于最后天路愿不愿意跟你签约，就要看你自己有没有实力了，我是不会打招呼让人额外特别照顾你的。”

    听了这番话，秦亦反而分外满意地勾起嘴角：“正合我意。”

    接了一通电话，纪杭封有要事先走一步。

    聊到这里，秦亦的目的基本都达到了，顺利得超呼他的预计，同时又不由得奇怪，为什么裴睿会对只认识了几天的自己这么大方。

    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即盗，纵使能觉到对方没有恶意，他还是忍不住莫名其妙。

    裴睿……究竟想从自己这里得到什么？

    回过神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问了来，裴睿笑了笑，回答：“我是一个设计师，同时也是一个商人，你可以把这一百万看我对你的投资。”

    “那万一你成本都收不回来怎么办？”

    裴睿目光缓缓在他上逡巡，变得越来越邃，他边勾起的一丝笑容，低沉的嗓音带着诱惑的魅力：“不需要担心这个，就算是偿，也足以回本了。”

    “你说什么？”秦亦挑眉。

    “开个玩笑而已，不要在意。”裴睿低抿一酒，又恢复漫不经心的神。

    一楼的乐队演还在继续，不过属于日本乐队的演时间已经过去了，取而代之的是悠扬的钢琴演奏。

    和煦的琴音在空气飘，浸得人心脾宁静舒畅。

    裴睿眯着欣赏了一会，然后睁凝视着秦亦：“这件事就这么决定了，面我们聊一私事吧。看那晚的况，你跟你那设计师小人分手了？”

    “……没想到你也会八卦。”秦亦把挪开，显然并不想谈起这个话题。

    “呵呵，这个圈里每天都在发生着各式各样腌臜的事。”裴睿并不在意，淡淡地说，“如果你还不能摈弃过去的那天真，往后也难很真正人地。比如你那可笑的‘专属模特’，老实说，我刚知的时候真的很诧异，也很失望。”

    “不过幸好你醒悟还算及时，以后，你还有很的路要走。”

    秦亦这时扭过来对上他的视线，皱眉：“那是我自愿的的选择，既然决定了就不会后悔，即使结局不如我所想，那也只能说明我光太差。像你这样的人，是不会明白的。”

    裴睿微微前倾了，语调和缓：“你是指——吗？”

    秦亦虚着不说话。

    “在平常人看来或者是很珍贵的东西，但是在这个圈里，它很廉价。”裴睿用一年者的吻，慢条斯理地说着，他的指尖轻轻抚过杯沿，既像在慨，又像是告诫，“只会让人变得弱，我相信你已经有所会了。”

    秦亦抿着嘴，始终不曾开。

    直到裴睿起，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到门，才听见后传来的低沉的回应：

    “啊，也许你是对的。”

    这天晚上的对话便到此结束了。回到家的秦亦站在镜前，右手抚上前的袋，那里面放着一张薄薄的支票，却压得他的心有沉重。

    良久，镜里的他变了，一势在必得的笑容渐渐从嘴角浮现来。

    从今天开始，一分一秒的时间都不能再浪费。

    秦亦伸尖，轻轻了燥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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