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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想如此失态。
可人的心,要是有这样容易控制,那该有多好?秦亦忍不住苦笑。
“并不是那样……”他苦涩地闭上,“我只是想对一直没真正放的过去一个了断,却不料,被了断的竟是我们……”
他认真而庄重地说完这句话,秦亦心中震动,不由朝他望过去,却在这刹那间,颜归突然倾过
“有什么事你直说吧。”秦亦面无表地望着前方,雨越越大,幕一般在车窗上冲刷而过,又被雨刷抹得模糊不清,路上都是因为突然的暴雨行匆匆的路人,他双的焦距也不知对准了哪里。
恰在此时,一辆银的车缓缓停靠在街的另一边,车窗缓缓摇,一张英俊沉静的脸庞,他的目光落在踏车门的秦亦的背上,抿的线微微一丝冷意。
秦亦迟疑了一瞬,最终还是坐上了这个久违的副驾驶席。
“不必再说了。”秦亦皱眉打断了他。
颜归地看他:“我知,不我说什么你都不会原谅我的,我也不奢求你回心转意,只是想告诉你,跟你在一起的那段时光,是我这许多年来最快乐的时候,我真的没有骗你,过去即使跟沈舒谈在一起,也总是为不确定的未来而担忧。”
“秦亦……”决心来找他之前,颜归就想好了满腹的话想倾诉,可是真正面对的时候,他才发现本无从开。
“秦亦,真的谢谢你,谢谢你——过我。”
“是吗,那么你还想告诉我神跟是可以分开的?当你跟那个家伙在缠绵的时候心里却想的是我?嗯?”秦亦久压抑的绪又突兀地冲了闸笼,他真的不想这般难看。
他的声音令颜归整个人都颤抖了一,脸上本就不多的血立刻退了个一二净,他又想去抓秦亦的手,最后被对方冷的神了回来。
颜归低声喃喃他的名字,揪的心脏痛苦而绝望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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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秦亦从来也不曾在他脸上见过的神,又薄又冰,宛如落在车窗上的雨滴。
“如果你要说的只是这个,那就到此为止吧。”秦亦仍然没有看他,车里的空气都让他浑难受。
车里一片沉默,久到秦亦的耐心要消磨殆尽,颜归才终于再次开:“我……想跟你歉。是我不好,一直以来,心安理得地享受你对我的,却连基本的一心一意对你都没有到。”
握住方向盘的双手,颜归抿嘴,静静看了一会儿对方的侧脸,怀念又眷恋的神,缓缓地:“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暗暗注意到了你,那时的你跟现在也没有变多少,总是那样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但是看着我的时候,光却总是很专注。”
再解释似乎也只能被他厌弃,自己的自尊心也不允许用更卑微的姿态乞求他的原谅,即使是方才求他给个听自己说话的机会,都已经是自尊的底线了。
他自嘲地笑了笑:“你说得对,我不你。”
“秦亦,不论你信不信,我从没有拿你当成任何人的影,我跟你在一起,是因为我喜你,上你,直到现在,也一样。”
微弱的火光在他指之间亮,袅袅一律青烟飘窗外,男人缓缓靠近椅背,从容地将车窗又摇了起来。
说什么呢?
真的不想……再去对颜归有丝毫的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