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嘲意和失望。
“是啊,除了那些发刊量忽略不计的小作坊吧,我说秦亦,你究竟是得罪哪路大神了?这明摆着是要封杀你啊。”
秦亦无奈的撇了撇嘴:“我也想知。”
“唉,这次我们也没办法,广告不能刊登,拍的再好也没用,你说是吧?我们也就是个小公司,登外实一来客群不对,二来确实没那个经费,换模特也是迫不得已,希望你理解,祝你接个更好的工作吧。”
一边纪杭封有些急了,皱着眉:“大哥,你看这都拍一半了,就全撤掉多不划算,小作坊就小作坊吧,那总比烂在照相机里要好吧——诶,大哥别走啊,等等我还没说完——”
“老纪。”秦亦拉住纪杭封,冲他摇了摇,“算了吧,再想别的办法就是。”
纪杭封面肌狠狠地搐了一,握住秦亦的肩膀,沉地恨声:“到底是谁在背后这么针对你,多大仇,啊!我就搞不明白了,就算是闹个搞基的潜规则绯闻也不至于落到这个地步吧?”
“你赶想想,是不是最近、哦不,还有以前,得罪过谁了?尤其有份有地位的,哪些大人能这么大手笔一买通那么多媒,快想想,大不了我去丢了老脸不要给你去求!求他放过你!”
“老纪!”秦亦低喝一声打断了他的话,眉心攒拧在一起,动容地看着他,又是动又是心酸的杂心绪在腔里搅来搅去,五味陈杂,难以言说。
不是风光也好,低谷也罢,他几番起落,陷泥沼,总还有个好兄弟一路伴着自己,不离不弃,即便如今他事业岌岌可危,境已经快要绝望到走投无路的地步,纪杭封总能让他知,他不只是一个人。
秦亦舒展开眉,沉冷的中浮现淡淡宽,郑重地:“谢谢你,老纪。”
纪杭封抿嘴望着他,绪渐渐平静来,摇了摇,松开了抓着他肩膀的手,夸张地叹了气:“被你这么个没心没肺的家伙谢,我都要折寿三年了。算了,天无绝人之路,大不了再想想别的办法……饭馆走起,哥请客!”
“晚上吃海鲜吧!”秦亦挥起大掌用力地猛拍纪杭封的背,嘿嘿嘿的表。
“卧槽你敢不敢教训!又过麻怎么办?”
“哎呀,无所谓啦,反正现在没人愿意拍我。”
“自拍吧!”
“……”
两人勾肩搭背的影渐渐消失在迈向海鲜馆的路上,然而,无论他们再如何乐观,或者是装作乐观,残酷的现实总能戳破人们的自欺欺人。
短短几天,秦亦手上所有的广告合约都被取消了,他再次变成了一只成天宅在家里无可去无事可的米虫,更可怕的是,就连之前炒他的丑闻炒的很凶的那些媒,仿佛突然忘却了他一样,不再理会他。
人们总是很健忘的,很快就有新鲜炉的八卦和劲爆的消息引了他们的注意力,再过段日,如果秦亦大喇喇地走在人涌动的大街上,不带墨镜,恐怕周围的人也不会记得他是谁,不会记得曾经有个飞快蹿红的模特,又飞快地跌了去。
比起抹黑一个人,逐渐的漠视和遗忘,在时尚圈,才是真正可怕的事。
为此,纪杭封差没愁白了发,就连素来惫懒又自傲的秦亦也跟着他东奔西走,可是无论怎么四低声气的求人,他们的境始终得不到任何回转和改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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