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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便。”

    玄武从衣架上扯了围裙挂在上，绷着脸：“那不一样的味儿。说说吧，到底为什么带耳鼠来找我？”

    陆齐摊摊手，煞有介事：“刚才你也看到了，耳鼠那个样，哪里像个妖。我觉得事有不对劲，最近遇到的几个妖怪未免都太丰沛了些，我怀疑哪里了问题。”

    “那你问上了吗？”

    陆齐一拍桌坐了来，颇为无奈：“我也想问啊！可是领导可能还不知我有了新工作，不接我电话，估计是怕我说加工资什么的吧。”

    这事……

    别说，领导真能来。

    玄武拿起了放置在柜台一片的老式台式电话，拨通了妖所办公室的电话。电话响了三声，那就有人说了话：“喂，小玄啊，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领导，找你有事的是老饕不是我。”玄武说完这句话，全然不顾听筒那边所说的“你就说我不在啊”，把话筒递给了陆齐。

    陆齐对着玄武了声谢，也没什么废话，就把耳鼠的况给那边复述了一遍，然后问：“领导，我觉得这只耳鼠的状态很不对啊，说妖怪是该更脆吧。怎么这小的生活里完全没有自己都是别人呢？”

    那么人静默片刻，态度难得严肃了起来：“小陆啊，有件事，我一直没来得及跟你们说。老凤发疯那天，震裂妖界的档案馆跟境理。这妖怪就了问题……当然也不是多严重的问题，无非就是有些妖怪跟人界有了羁绊，这本也不算什么。比较让人疼的是，如果他们的人界暂住证到期而羁绊没有解除，不能时回到妖界，那么他们就会消失不见。”

    都要消失不见了，还不算什么？！

    陆齐忍不住翻了个白，就听那继续说：“所以小陆啊，要是碰到这样的妖怪，就好妖好事，帮他们实现愿望解除羁绊送回来吧。”

    “加工资吗？”

    “小陆，不是我说你，妖不能太质，谈钱多伤啊。你呢，就先兼职着，我给你算提成，一单记一笔。过几天我派大白过去接手这事儿，成不？”不等陆齐说话，领导就拍板表示这事儿就这么说定了。

    陆齐放听筒，有些苦恼询问玄武耳鼠的羁绊要怎么解决。玄武拿了一簸箕韭菜来，招呼陆齐来择菜，边择边：“很简单啊，要么如他愿把他炖给人类吃，要么就等那个人类死掉。人去了，羁绊就没了。”

    玄武说话的时候，耳鼠刚打完酱油回来。他费力摆着硕大一个酱油瓶，把剩的六钱递给玄武，说这是店主找零。耳鼠额上的汗，一脸天真抬起来看着玄武：“玄武先生，您刚才说什么去了呀？”

    “玄武是说，他晚上要去跟人类斗舞，想问你要不要去。”陆齐看着耳鼠白胖的脸，忍不住了两。

    “真的可以吗？”耳鼠两手合十，一脸崇拜看着玄武，中带着期翼。玄武到底没有拒绝耳鼠，闷闷应了声好。

    看天渐暗，而玄武的小店并没有什么客人。陆齐打了电话订了同城快递，说借玄武小店一用，今晚请他们吃鳗鱼大烤。

    同城快递，讲究的是速度，讲究的是新鲜。陆齐订的是刚打捞上来的鳗鱼，因为他订的多，店家已经帮着去了鱼鳞跟脏。新鲜的鳗鱼不能放置太久，不然就失去了质的鲜。陆齐搬了椅，让耳鼠拿着手机站在椅上，拍摄自己的鱼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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