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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起聊共产主义。明诚在一边听,毕竟这是个时髦的话题。聊到几年前中国留学生在里昂闹的一场,为了迫使政府发放允诺的生活费,差演变成暴力冲突,被遣返一百多。

    “讲起来讨厌得很,他们这一闹,那段时间国特别困难,法国学校都不要。”

    “说是庚赔款……”

    “咦你是去里昂?”

    明诚一听还有自己的事:“我是去里昂念中学。”

    “里昂大学不要中国人,你考大学往黎走吧。”

    “不是说有个中法大学?”

    “那个没意思,都是中国人。”

    明诚受到了一丝窘迫的气息。

    到法国之前邮停了数次,明诚说什么也不船。等了地中海,温度大幅度降。抵达法国赛的时候,正是法国一月,寒冷燥,比上海的冬天温和一也有限——苍天,正常冬季的温度。明诚换上冬衣,跟在明楼后面。明楼穿着黑风衣,线条刚,衣角却张扬地逗着风。

    到了赛坐火车北上,明楼雇人搬运行李。明诚去买票,单独面对售票员的时候对方一说话,明诚忘了怎样回答。

    还是明楼过来解了围,买了两张去里昂的票。明诚不自在:“她一讲话,我傻了。”

    明楼笑笑。

    “不是学校里法籍老师的觉,也不是跟雷欧对话的觉,更不是平时背书的觉。突然一个完全陌生的‘法国人’对我说话,怎么有吓人?”

    明楼拍拍他的肩,然后搂住:“还是个习惯问题。”

    “恩。”

    坐火车咣当到里昂佩哈什火车站,明楼拿着派司在附近酒店开了一间房间。前台服务人员看看明楼,看看明诚,一脸戒备:“你们俩,一间房?”

    明楼解释:“我们俩是兄弟,可以一间房。”

    明诚莫名其妙:“法国的标准间只能住一个人?”

    明楼用中文回答:“不,问题在于咱俩都是男的。”

    订好房间把行李搬去,明楼在前台打了几个电话,很快就有个法国男人开着车到酒店门。他和明楼一阵拥抱寒暄,尽心尽力地帮明楼找房。明楼似乎到哪儿都有认识的人,还都非同一般。

    租房的事一时半会不能急。明诚困得不行,先回房间。他关上房门,看着堆满房间的行李吐了气,倒在床上。

    在海上漂了一个月,和明楼睡一张床。接来的好几年,他们俩得住一间房。

    没别人,就他们俩。

    哦呦。

    明诚心里赞这个世界,咂吧咂吧嘴,睡着了。

    第16章

    明楼很快理好房的事。在佩哈什火车站附近,一栋四面围中间是大天井的住宅楼。位置不错,再往街区里面走一走,能眺望到山教堂。据说大革命之前的建筑,楼梯在室外,非常矜持斑驳的铁艺栏杆。楼层标明是六楼,实际上是七楼——法国人把一楼算成“零楼”。

    房离酒店不远,明楼还要雇人搬行李,明诚一只手在明楼,一脸严肃:“我们自己搬。”

    明诚刚到法国一直持续发懵,明楼得顺手他都忘了阻止。现在他激活完毕,当机立断:不准钱!

    兄弟俩着来,一个看行李一个往楼上搬。明楼站在天井里看明诚搬着大行李箱吭哧吭哧爬楼梯,一楼到七楼。明诚来,换明楼。明楼扛着箱往七楼爬,心里全是《伏尔加河上的纤夫》,搬行李搬得心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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