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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砚动也不动,只是看他,过了许久,怀能才明白过来,愣愣的看他,底的神采,却再也不见了。整个人僵的跪倒在那里,毫无生气,简直泥塑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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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砚定定的看着他,有那么一刹那,他觉得恍然,仿佛许多年前,他站在妙音面前的那一瞬,他想,他若是不曾遇到这个人便好了。
孔砚将他小心的抱了起来,搂在怀里,低去听他的心,似乎什么也没有。
孔砚要取他命,却只是不去手,指尖在旧日里那伤之上,心里竟如刀割一般,却不能分毫。
怀能似是痛极,却生生的忍住了,只是咬了牙关,额上却都是冷汗。
孔砚见他痛得不能直立,慢慢的佝偻去,几乎忍不住想要伸手抱住他,却还是忍住了,嗤笑,“我吞吃了你,仍去界,你待怎的?”
孔砚见他脸越发的惨白,便冷冷的说,“若是你果然得了造化,了罗汉,休要再教我遇见你。”
他搂了怀能,那,便一动得厉害,砸得他心发疼,让他几乎站立不稳。
孔砚慢慢的后退了一步,冷冷的说,“愿与尊者,永不相见。”
但也只那么一瞬罢了。
孔砚看他许久,终于慢慢的走了过去,把手指放在他鼻。
只是探了许久,却也不知这人的生死。他浑冰冷,却又觉着仿佛火烧的一般,手指放在那人的鼻,似乎仍有气息的一般,又似乎不是。
孔砚见他痴心不改,心发涩,指尖便用了力气,探他心,默默念动咒语,将那孔雀翎仍旧凝在一,从他中取了来,藏在袖中收回。
怀能痛得几乎说不话来,蜷缩在地上颤抖,想要伸手扯住他,却连一丝力气也无,终于惊慌起来,抬看他,苦苦的哀求,“你不能!”
孔砚也不看他,只冷冷的说,“知便好。我心里也是有些你的,只是如今须得自保,要取你阿那果一用。”
孔砚抱着他,似乎也不怎么痛了,便把他搂抱的愈发的。见他面青白,已如死人一般无二,便有些茫然的想着,也不知埋在哪里才好。
在那里怔怔的站了半晌,才想起他说起原本要摘石榴回来的,便开同他说,“我把你埋在那石榴树罢。”见他动也不动,便微微的笑,说,“你要替我看好了,我若是一年不死,便要吃一年的石榴。”
怀能似乎仍在看他的一般,孔砚微微的笑,替他合上了双,然后亲了亲他的。
怀能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似乎没有听真的一般。
怀能不料他会说这样绝的话来,整个人都颤抖得厉害,却笑着说,“那时你也不能把我怎样。”
怀能愣愣的站在那里,只是看他,想了片刻,却微微的笑了,说,“我若是果然了罗汉,还来寻你,便是天涯海角,总要与你相见才是。”又笃定般的说,“那时你就再也逃不开了。”
怀能面青白,浑都在颤抖,轻声的说,“我若是知会害你如此,便是死也不能这事。”又怕他不信似的,发誓一般的说,“便是我死,要保你平安。”孔砚见他这样痛苦,心中愈发的不忍,便说,“如此甚好,你死了仍你的罗汉,我仍我的妖怪,从此两不相。”
怀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