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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防，你还是留意着。”

    闻芊当即笑，“男女大防，你小时候和我一张床睡呢，现在怎的还不娶我？”

    “……”又来了，“你就不能不提小时候吗？”

    “那可不行，翩翩公楼大夫的童年趣闻呢，这么重要的东西，我可要记一辈的。”

    “……”

    啃完了一个枣，闻芊终于不再调侃他，忽然从枕边取一个小盒递过去。

    “是甚么？”楼砚狐疑着接在手中，这丫不像那么好心会送他礼的人，刚准备嘀咕两句，打开的瞬间，他却愣住了。

    那是一株通乌黑的藤草，前后两端各结了豌豆大小的白果。

    “四合寒香？”他合上盖，皱眉问，“唐府不是查封了吗？你甚么时候拿的？”

    闻芊不在意地拢拢发，“自然是趁那帮锦衣卫不注意的时候拿的咯。”

    “你偷跑去？”就知她没自己想象中那么安分，但来到这程度，也着实在楼砚意料之外，“难怪前些日你伤不好反坏，原来你背着我跑了趟唐府？！”

    他咬牙拍桌，“你这断脚蟹，三脚猫的轻功夫就敢这么胆大包天！锦衣卫是甚么人？倘若被发现，保不齐会一并打成唐石的同伙，藩王造反这是多大的罪你知不知晓，从前当今……”

    见楼砚火气一上来，张便开始话唠，闻芊在耳朵惨遭蹂/躏之前及时打住他。

    “好了好了……那不是没事儿么，你这会儿当务之急是早药，毁尸灭迹，再晚些真被发现了，那才是后患无穷。”

    她把药盒往他手中又了，眸认真，“楼砚，给你了。”

    楼砚一肚担忧才吐了小半，听罢也只能将东西收好，有些言又止。

    “知……我尽力而为就是。”

    有那么一段时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各怀心事的对坐沉默着，直到听得门边轻声细语，闻芊才回过神，复又换上那张狡黠的笑脸。

    “行了楼大夫，我这小伤不必耽搁那么久，你还有事要忙呢，再过一会儿有些人该着急了。”说着别有意地朝房外递。

    近日为了替闻芊诊脉，楼砚每天来一次，乐坊里的小师妹们早向她打听好了时间，儿的扒在门等候。

    见他回望向这，忙又你推我搡的打趣。

    “在瞧你呢，还不去？”

    “讨厌，你别拽我发呀！”

    楼大夫的迷药虽不太靠谱，但架不住人家了副好，天生的一张小白脸，又谦谦有礼，自然引得无数窦初开的少女们为之倾慕。

    楼砚无可奈何地摇苦笑，背起药箱，“那我先走了，你好好养伤，明日再来瞧你。”

    闻芊一副看好戏的样歪在床上，“慢走啊。”

    刚一门，两个小姑娘便殷勤的蹦过来。

    “楼大夫，药箱沉吗？我替你背呀。”

    “不必，不必……”

    “楼大夫，治病很辛苦吧，饿不饿呀，可要先去吃东西？”

    “还好，还好……”

    “楼大夫，我师她的病要不要呀？你明日还来么？”

    “来的，来的……”

    一群少女叽叽喳喳，簇拥着他缓缓楼。

    闻芊在屋幸灾乐祸地提醒：“男女大防啊楼大夫。”

    不过楼砚能不能听见就很难说了，隔着老远，只传来他张叮嘱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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