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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他是不是在说笑。
一曲终了,很快,狐狸便朝他们这走来了。
不过短短的时间里,闻芊已把那艳丽的装束换,另穿了鸭黄的裙,连发髻也重新梳了一回。
“来得这么巧。”她走到杨晋旁边,“再过会儿,我可就不了。”
“你这便走了?”杨晋执杯朝前示意,“他们呢?”
台一帮公哥正嚷嚷着要让闻芊姑娘再来一曲,曹老板着他那张一团和气的脸,边安抚边解释。
“理他们呢。”闻芊不以为意地轻哼,“我想就,不想就不。更何况,吃饭不要超过七分饱,喂得太撑,回他们可不来了。”
施百川嚼着一嘴的生米,居然觉得这句话颇有理,杨晋却只是笑笑,并不言语。
闻芊上前抱起他的一条胳膊,促:“好了,趁现在没人注意,咱们赶快走吧。”
施百川闻言奇怪,只见杨晋还真就起了,忙伸手拦住:“诶……你们去哪儿啊?”
闻芊秀眉一扬,神神秘秘地朝他笑:“小弟弟你慢慢玩,我和你哥要去大人才能的事,今天的账算在我上,不用客气。”
杨晋:“……”
施百川当便不乐意了,龇牙嘿了一声,“凭甚么我是弟弟?你就一定比我大?”
这场景似有几分熟……
她尚在思忖,杨晋转过来提醒:“百川也是承明五年生的。”
闻芊目光一亮,随后笑容里便多了几分笃定,“同年啊,那我必然是了。”
后者颇不服气:“咱俩月份谁先谁后还没个准儿呢,你怎么这么肯定自己比我大?”
她掩嘴轻笑,五指轻搭在施百川肩,“因为我,是承明五年,正月一日生的呀,小弟弟。”
“……”施百川一气憋在咽里,险些没给憋屈死。
只听闻芊轻飘飘了句“不奉陪了”,随后拽着杨晋便走。他在原地愈发郁闷,了两酒,仍觉不解气,拍着桌张喊:“伙计,伙计!上好酒!”
遥遥闻得人应他:“来啦——”
“我还要姑娘!”
“成!”对方痛快。
*
正值重,外赏踏秋的人不少,枫林街是广陵城最繁华的地带,脚以石板铺路,一边支着卖果、心的吃小摊,一边则是布店、铁铺、茶铺挨个排开,左右的小贩每日互相比嗓叫卖,各不相让,非要把对方声音盖过去才算完。
中间则留了几丈宽的距离,可供两架车经过。
时近秋,两旁的枫树簌簌的往掉叶,转便是满目金黄。
闻芊搂着杨晋的胳膊走在上面,每一步都是咯吱咯吱的声响,听着很有几分舒心。
“百川是个直,你何必跟他说那些。”
她随:“说了又能怎样?”
他无奈,尽量讲的委婉一:“他会胡思想的。”
闻芊满不在乎:“那让他想好了,十九岁的年纪若在普通大人家家里,通房都该有好几个了。”
杨晋有些无言以对,然而提起这个,她却似是想到有甚么有趣的东西,快走了几步侧瞧他:“杨大人,你成亲了么?娶了几位妾室啦?”
斜瞧见闻芊目光灼灼,猜测她心中多半想的不会是甚么好事,片刻后他漫不经心地边走边说:“想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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